,更何況別人?不過是有一日自在,便享用一日罷了”說罷便出去了。
文怡聽出她這話裡有話,想要問個清楚,但又慮著自己手上的信,嘆了口氣,便命人傳了送信的小廝進來,問清楚柳東寧夫妻的行程,同時派人去康南駐軍所通知丈夫。
還有幾天功夫就要到了,這時候才把信送來,柳東寧與文嫻都辦的什麼事
第二天柳東行回來了,把兄弟的信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又叫了小廝來問了許多細節,便一直皺著眉頭。
文怡道:“六姐姐有個猜測,我覺得有些意思。二叔這是不是顧慮到東平王妃那邊,生怕家裡會受了連累,因此早早將二弟弟妹送過來,想請你庇護一二?”
柳東行嘆了口氣:“恐怕真有這個意思了。若非如此,寧弟怎會忽然改了主意,不在今年參加科考?他早有心要奪得一個功名,好將弟弟們都壓下去,但若二叔當真與東平王府那邊糾纏不清,寧弟今年得了功名,還真未必是好事。真是的,二叔究竟犯了什麼糊塗?我早警告過他,不要跟東平王府牽扯的。聖上與太子都不是愛遷怒無辜的人,只要他不自己昏頭,東平王府闖了再大的禍,也牽連不到他頭上來。我還是東平王妃的親侄兒呢,太子殿下不也仍舊賦與重任麼?”
文怡問:“既如此,等他們來了,該如何安排才好?”
柳東行想了想:“這時候再報名入學,是來不及了,你先派人去給他弄個宅子,買也好租也罷,找個不大不小不起眼的地方,只要能安置下他們夫妻二人並幾名僕從就夠了,讓他來了以後,先把城裡城外幾位有名的先生尋訪一遍,尋一處館先學幾個月,等明年再說進書院的事。希望寧弟是個懂事的,別把自己的名頭弄得太響亮了,也別把我跟他的關係到處嚷嚷。若是二叔無事,那自然好,他還能得個謙遜知禮的好名聲,若是二叔有事,也不怕會有不長眼的人到官府去告他。”
這麼說,是要儘可能不張揚了?文怡心裡有數,忙答應下來。
柳東行接著有些猶豫,欲言又止。文怡便問:“還有什麼事?你一併說了吧?”
柳東行嘆了口氣:“咱們住到康南去便罷了,這裡有你祖母和幾個兄弟姐妹,自然是住得下的,顧大太太與六小姐怕是得另尋房子,你給寧弟找宅子時,最好離她們母女遠些。雖說都是前塵往事了,但這裡離平陽近,總會有知****的,萬一有人說起你六姐姐與寧弟差一點就成了親的事,兩家臉上都不好看,連你的名聲也要受牽連。”
文怡皺皺眉:“這個我倒是不怕。事情已經發生了,難道還能堵住人家的嘴?再說,無論是大伯母還是二弟妹,都不會容許別人拿這事兒說嘴的,有人說閒話,她們自能料理,我犯不著插手進去。昨兒大伯母已經去找過韓公子了,說是約好了,韓公子提前從現在住的宅子裡搬出來,那宅子就租給大伯母與六姐姐住。只是我覺得,這樣好象有些不妥,大伯母是不可能長時間陪六姐姐住在康城的,六姐姐一個人帶著僕人,便是再有一兩位長輩陪著,也住不下那麼大的一處宅子。何況把房東從自家宅子裡趕出來,這也未免有點……”
柳東行揉了揉額角:“大太太真的看上韓雲吾做女婿了嗎?這叫做的什麼事……若不是,價錢給得高些,也沒什麼不好。韓雲吾現在住的那宅子,本就空蕩蕩的,他早有心出手,只是找不到合適又大方的買主,加上住的時間長了,也有些捨不得。以他家眼下的境況,賣了宅子也沒什麼,他還有別的住處呢。既如此,我們就把先前租的那宅子買下來吧,給寧弟他們兩口子住。”
文怡有些吃驚:“那裡嗎?可那裡不是……”死過人?
柳東行笑笑:“那裡地方清靜,又離書院只有幾步路,有心求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