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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自己曾存在過的證據,又有什麼可遺憾的呢。

又是一路顛簸後回府,安離臉上染上了些許倦意。張啟山將安離送進梨園,自己翻身上馬,聞聲回頭卻發現安離還站在門口目送著他。

張啟山笑:“回去吧。”

安離省去了所有的禮節,笑得如三月裡的春風,輕聲而溫柔地說:“這果真是我見過最美的雪。”

想來從今往後,是不可能再有這樣烙印在她心上的景緻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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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間的關係,如同架子上擱著的茶水,原本是涼的,卻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溫度一點點地攀爬上來,直到最後沸騰起來,才人盡皆知——呀,水開了。過多的相處,就是那燒水的柴火,愈是密切,火就燒得愈是旺盛。

梨園裡關於安離與張啟山的風言風語更甚,就連幾乎不管梨園各類流言的二月紅都被驚動而來,詢問安離有關二人的事情。

安離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若是再早些時候,安離定是能坦坦蕩蕩地說二人只是普通朋友或者知己,而在一同看了雪之後的現在,饒是安離聽說那些或真或假的傳言,竟也感覺那些話如同紮在自己的心頭一樣,那種秘密被人發現了的不安之感,讓安離愈發不對勁起來。

二月紅是何其聰明的人,大抵也是看出了安離的眼神到底是不一樣了,這才會前來問上一問。

安離嘆了口氣:“二爺折煞安離了,安離自知身份低微,又怎麼配得上高高在上的佛爺?再者說,戲子無情,安離便是那無情之最,與佛爺交好只是佛爺看得起安離罷了,安離絕不會對佛爺存有幻想。”

二月紅:“安離,你一向聰明,但是‘情’這一字太難看破,只要深陷其中,不論是誰都掙脫不開。誰都無法預料將來會如何,所以你就更得把握現在手中的東西,切勿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若要說多情,二爺敢稱第二就無人敢認第一,”安離打趣道,“至於安離的事,不勞二爺費心了,安離心中有數。”

聰明人都心知肚明,但也都不說破。

二月紅也不多言,感情上的事情,從來就不是他人的三言兩語就可以改變什麼的。

安離看著窗外漸漸化開的冰雪,目光悠遠,幽幽地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OTL欠了那麼久的更新……果咩!

☆、007。容我擇日瘋

007。容我擇日瘋

在婉轉的戲腔和柔軟扭動的腰肢中,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外界關於西洋人與日本人的傳言愈發危言聳聽,似真似假的流言總是不依不饒地鑽入耳中,平靜的生活似乎有被打破的趨勢。然而安離依然過著自己的日子,那氣定神閒的模樣不是平常人可以模仿得來的——大抵安離本就是天性薄涼,尤其是在此類方面。

張啟山來安離這邊坐坐已經成了習慣:有時他閒來無事,會到安離院子裡與她聊聊天,喝著安離煮好的茶;有時,他找二月紅有事商量,若是路過安離的院子,也必然會進去打一聲招呼,哪怕僅僅說幾句話;也有時,張啟山被繁忙的事務纏得實在是頭疼了,便會尋求一方安靜之地,聽安離彈琵琶或是適當地進行抱怨。

於他而言,安離是個極為聰慧的女子,也是個守得住秘密的知己,她能瞭解張啟山的想法卻又安安靜靜地守著自己的一方天地,不踏入張啟山的雷池,也不越矩半步。

安離算得上是個普通的戲子,精緻的眉眼雖然有著他人沒有的神采,但是那寒霜似的清冷也是實實在在地拒人於千人之外。張啟山也說不清楚,這丫頭究竟當初是何處吸引了自己,是清冷的眉眼麼?是窈窕的身段麼?是婉轉的歌喉麼?抑或是是沏茶時那種字的淡定的神態?時至今日也依然說不出來,他唯一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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