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說到這裡,嘉迪婭眼淚汪汪的。
“不,這沒你的事,別這麼想。也許,貝萊先生可幫助我倆。”
貝萊聽了這話,咬了咬嘴唇,然後說:“嘉迪婭,我沒想到此事會與你有關。”
“那還會是誰呢?”她嘆了口氣說。
“你是揚德爾·帕內爾的主人?”
“不完全是,只是個臨時主人。我是向博士借的。”
“揚德爾——呃、呃……”貝萊不知怎說才好。
“揚德爾死的時候,我們就這麼說吧,”嘉迪婭說。
“對,揚德爾死的時候,你在場嗎?”貝萊問。
“不,我沒和他在一起,早上他還好好的。幾小時之後,我召喚他,他沒來,我就去找他。他就呆在他常呆的地方,看上去一切正常,可叫他就是沒有反應。”
“住宅裡就你一個人?”貝萊問。
“就我一個人。機器人不能算是人,是嗎?”
“有沒有可能其他人進入住宅而你沒有察覺?”
“你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地球人,貝萊先生。我可能不會察覺。但逃不過機器人的眼光。沒有我的通知,任何人,包括博士,都不可能進入我的住宅。”嘉迪婭說這話時,還微微笑了一下,好像貝萊提了一個在她看來是個十分幼稚可笑的問題。
“那麼,有沒有這種可能性:你早上說的話,使他的正電子腦電路進入呆滯狀態?”
“其可能性幾乎等於零,貝萊先生。”博士插話了,“如果說,正電子線路短路的可能性是1012分之一,那麼,嘉迪婭因說話不當而使其進入呆滯狀態的可能性是10100分之一。”
“你可以走了吧,法斯托爾弗博士?”貝萊突然不客氣他說。
“我是呆得太久了,我該走了。”
“對不起,事情緊迫,我也顧不得禮儀了。我想單獨與嘉迪婭談談。”
“可以。讓吉斯卡特和丹尼爾留下來吧。嘉迪婭,親愛的,你借個機器人讓他陪我回家好嗎?”
“好的,就讓潘迪恩護送你回家吧!”
“很好,潘迪恩身強力壯,完全可以信賴。”
法斯托爾弗走了。嘉迪婭坐在那裡。低頭凝視著自己的雙手。
貝萊心裡想,嘉迪姬肯定有話要說,但如果博士在場,她又有顧慮。所以貝萊自己果斷地下了逐客令。
最後,嘉迪婭終於抬起頭來。
“就我們兩個人了,你想知道些什麼?”
“不,叫吉斯卡特也出去,”貝萊說。
“好吧,”嘉迪婭邊說邊轉身向機器人吩咐說:“吉斯卡特,你也到隔壁房間去和丹尼爾一起待著吧。不叫你們就別進來。”
吉斯卡特一聲不響地走了出去。
“嘉迪婭,請你說實話,你和法斯托爾弗博士是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非常好的朋友關係?”
“是情人?”
“不,只是好朋友。他也是我在奧羅拉的保護人。”
“怎麼好法?”
“非常好,我只能這麼說。你知費姐娜是誰嗎?”
“不,不知道。”
“她是法斯托爾弗現在的妻子,第三個妻子。他與前兩個妻子離婚了。她們各為他生了一個女兒。一個女兒是機器人學家,另一個女兒是奧羅拉一個市的市長。現在的妻子費婭娜沒有孩子。”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過這和你與博士的關係有什麼聯絡?”
“我想給你解釋一下奧羅拉的習俗。在索拉里亞,性問題是一個不恥於人的話題。可在奧羅拉,性問題又太平淡,人們無所顧忌。但博士一般被認為是‘老派的’、‘背時的’。他有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