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還會有許多船隻經過,不過,我相信你懂得怎麼做。”
前面的話尚算溫和,但後面的話就完全變成了**裸的威脅。
夏媛鎮定地用叉子叉起魚肉,放進嘴裡,淡定地吃了起來,理都不理吳祖信。
看到夏媛若無其事的表情,吳祖信兇巴巴的神情忽然放緩了:
“呵呵,對不住了,是我太兇戾了。以後不會這樣了。”
“啦啦啦”一陣悅耳的器樂聲忽然在他們耳畔響起,兩人都詫異地抬頭看了一眼。
只見一輛巨大的遊輪,正從他們的窗前不到三百米處緩緩駛過。
由於遊輪巨大,因此看上去顯得離他們很近,甲板上的一切一目瞭然。
倆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絕對從來沒有聽過這種絃樂聲。”夏媛的聲音有些顫抖。雖然接受的是小提琴的專業訓練,但其它樂器的聲音她還是能聽得出來的。
這種絃器包括音調,都不是現在世界上流行的哪一種,哪怕是近代流行的樂器也不象。
“我也聽出來了,的確不是近現代的樂器聲。”
吳祖信到底是男人,還能強自鎮定。
他的聲音不過也顫抖了下。
因為,如果光閉上眼睛,聽到這麼熱鬧的音樂聲,腦海中出現的一定是一群水手和船上的美女乘客們載歌載舞、歡樂熱鬧的景像,但事實上,在那艘經過他們眼前的遊輪上,空蕩蕩的甲板上什麼也沒有。一輪圓月的映照之下,能清晰地看到:破敗斑駁的船殼、空蕩蕩的甲板、黑乎乎沒有燈火的船體……
“嗯,而且船上好象沒有人,船殼上還長著好多的牡蠣,似乎這船是從海底剛剛浮上來的。”
夏媛見吳祖信也顫抖了,突然,她的膽子變大了起來,仔細盯著月光下的船體一一描述道。
看著吳祖信有些瑟縮的表情,夏媛不禁有些得意,原來她的心裡也存著小虐的情節,能把威猛恐怖的吳祖信嚇成這樣,讓她心裡格外舒服,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本能的害怕。
“呃,不會是傳說中的幽靈鬼船吧?”
吳祖信見夏媛毫不懼怕的樣子,不由強做鎮定地道。
“有可能,啊,船尾有人!”
夏媛吃驚地指著正從他們眼前掠過的船尾,不由失驚地叫出來。
這一次她倒不是嚇人了,因為她真的看到船尾有個白色的人形物體飄過,不對,說飄過也不正確,就是從船尾慢悠悠地離開,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呃,聽著有點嚇人啊!”
吳祖信被夏媛這一說,不由地乾笑著道,臉上的懼意未去,又濃重了幾分。
原來,這個人是色厲內荏之輩。
夏媛心裡暗笑了一下。突然一點也不怕了。
“不嚇人,是真的看到有個人在那裡,白色的,象個人形,走路飄啊飄的,很快就消失了。”
夏媛故意描述地更加詳細了。
看著吳祖信害怕,她心裡特別爽。
“呃,這世上哪有鬼啊!”
吳祖信強做鎮定,不過他自已說出來的話把自已嚇了一跳。
“是沒有鬼,可是有些人比鬼更可怕。”
夏媛想起前世所受的折磨,不由地出聲道。
“哦?莫非你有所經歷?”
從鬼的話題聊回人,吳祖信好象恢復了一些,但仍不由自主地擦了把冷汗。
“呵呵,每個人活在世界上每天不都在與虎狼相爭嗎?生存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
夏媛淺笑,此時她的鎮靜,反襯著吳祖信的心虛,讓他顯得有點可笑。
“呃,美女,你說得太嚴重了。象我們這樣含著金匙出世的人,註定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