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可以和軒轅大戰數百回合的獨孤琅琊。
微微的喘息著,葉鋒笑看著獨孤琅琊,道:“我看過你和軒轅的戰鬥,都是為了戰而戰,知道你今天為什麼會敗於我嗎?因為你是為了戰鬥,而我,卻是為了殺人。”
說完葉鋒一腳將黃泉踢還到了琅琊的手中,而他自己則是朝著大門外走去。
此時葉雨和南宮雨婷等人都已經從屋中走出來,看到將欲離開的葉鋒,南宮雨婷忙道:“鋒,你帶上我。”
葉鋒卻只是淡淡的回頭一笑,“我出去有點事情,晚上就回來了,不用等我吃飯了,對了,不要跟來。”說著開啟了車庫,取出一輛普通的奧迪a6,在門衛開啟了院門之後,在僅僅容得下一車而行的車道上,飛馳出門。
葉鋒不讓跟來,南宮雨婷自然不會跟去,可是她此時卻是詢問的看向了葉雨。葉鋒已經出門了,就在大家左右為難的時候,一個長髮直到腳踝的女子從空中飄然而下,緩緩道:“我跟去吧,我會忍術,他發現不了我。”
北京六環之外,在一個人煙稀少的鄉村,有一處大宅子,在鄉村裡的老人們都記得,這戶人家當年還是輝煌的,只是現在,這戶人家不知道怎麼的,忽然一夜之間就都散了,死的死,離開的離開。到了現在,偌大的門庭,就剩下了那兩隻孤零零的石獅子守護,伴隨著不時飄落的雪花,徒然添了幾分蕭條。
大宅的門口停著一輛車子,而這個村子裡的人都不知道這輛車是一個什麼牌子。
平日裡門鎖緊閉的大宅子裡面,憑欄玉祁,走廊百轉,雖然說因為歲月的雕琢這些昔日展現主人輝煌的光彩都暗淡了下來,但卻依舊有一股子陳舊古樸的滄桑感覺從中迸發出來。
如果不小心碰觸到了其中的某一個物件,細細的聆聽,彷彿能夠聽到這座宅子在述說著昔日的輝煌,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三日不絕於耳。
在一棟閣樓下面,一張普通的搖椅上面坐著一個閉著眼睛雙眼安詳的老人,老人頭髮花白銀亮,身著一套普通的唐裝,手裡端著一壺看不出年代的救護,嘴裡哼著不成調的小曲,緩緩的搖動著。
安靜不需要述說,只是有陣陣的微風吹來一片片之前還在屋頂上的雪花,飄在老者的頭髮上,很快便不知道了蹤影。
也許是一陣冰涼驚起了他的回憶,一股子蒼涼的臺詞,有心而發。
“歲月何超忽,音容坐渺茫。往還書斷絕,來去夢遊揚。自我辭秦地,逢君客楚鄉。常嗟異岐路,忽喜共舟航。我知道我這一生,虧欠你,可是快二十年了,你也不肯原諒我。”說著說著,睜開雙眸,竟然含悲。微微發著顫,端起了酒壺,飲下一口思念。被歐洲人稱作鬼才的風氏集團的掌門人風揚,此時吟誦起了白居易的《江南喜逢蕭》,不為別的,只因為這詩的下闋有一個名字。
“話舊堪垂淚,思鄉數斷腸。愁雲接巫峽,淚竹近瀟湘。月落江湖闊,天高節候涼。浦深煙渺渺,沙冷月蒼蒼。爺爺,又在想奶奶了?”一個聲音由遠而近,聲音的主人走到了老者身邊,看了一眼老人手中空了大半壺的酒,臉上露出一種高深莫測的笑容,也因此,他皺起的眉頭讓人看不透他是喜還是悲。
似乎並不覺得意外,風揚喃喃道:“你的手段可比我當年的手段狠多了,把人逼走還不算,非得趕盡殺絕。”
聽完爺爺的話,葉鋒只是淡然一笑,風過,有些寒意,葉鋒很自然的脫下外套,蓋在了正躺在搖椅上風揚的身上。
抬抬手,卻未拒絕這份不言語的關懷,風揚只是點點頭。
“您是說劉和剛的一家老小吧?我偶然得知這座寨子,是當年爺爺和奶奶的住所,在您走後,就被他們強行霸佔,劉老頭在抗戰時期就當過漢奸,死不足惜。”葉鋒淡淡道,眼下之意,根本就是在說,我只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