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頭下面，按著她的頭，親了下去。
似乎要親到窒息，親到天昏地暗。
嘴巴親腫了，就換個地方，臉親紅了，再換個地方。
親得蔣雲佩，嗚嗚哭起來。
如果這是假的，為什麼這樣真實，這樣濃烈？
如果是真的，他這麼愛她，為什麼又有別人？
舔她的眼淚，孟凡志沒說話，親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哭出來，她的聲音讓他千瘡百孔的心，更疼了。
直到現在他都記得，她白著一張小臉說：“孟大哥，我開始恨你了怎麼辦？”
恨吧，恨吧，恨到忘記我。
他咬住她的舌頭使勁嘬，把她吸到自己的嘴裡，像是要把她吞掉，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口水早就蔓延出來，枕頭，被單，領口全都溼了。
他緊緊摟住她，然後把她抱起來，跨坐在自己腿上，嘴卻依舊親著。
她的額頭，她的眉，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她的耳朵。
他為什麼不能擁有她，為什麼不能擁抱她。
孟凡志跟自己較勁，他愛的女人就在懷裡，雙眼溼潤地看著他，緊緊地擁抱著他，神情那樣的依賴他。
憑什麼他不能愛她。
因為你老了，殘了。
因為她值得更好的。
可她愛我，這才是最重要的。
她也會愛上比你更好的人。
不，不會，她愛的是我。
孟凡志心裡難過，情緒太過起伏，全都表現在他的動作上。
親吻，變得像一場掠奪，更像一場奮戰。
蔣雲佩到最後幾乎都要昏過去。
她很想讓他脫掉礙事的衣服，沒有任何障礙地抱住她。
蔣雲佩對身體裡產生出來的這種激烈的感覺很無措，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只知道緊緊抱住他。也想讓他用滾燙的大手和身體抱住他。
孟凡志長長地喘了口氣，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佩佩，我，我們”
他咬住了嘴，他真說我們就這麼過下去好不好？
蔣雲佩搖搖頭說：“恩？什麼？”
聽到自己這麼媚的聲音，蔣雲佩呆了下，忙咬住嘴。
見她的嘴已經紅腫得厲害，孟凡志忍住激動，給她蓋好被子說：“我給你揉揉肚子好不好？”
蔣雲佩其實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只聽見肚子兩個字，她拉著他的手，鑽進她的衣服裡放在她的肚子上。
平坦的小肚子，滑嫩的面板，就在他的手下。
他的耳朵、心臟都在鼓譟，眼睛幾乎都要漲出眼眶。
一天下來，飽受刺激的孟凡志再也沒有辦法壓抑，手順著她的身體撫上她的胸。
這是他的丫頭，這是他的妻子，這是他的女人。
衣服顯出他起伏的手。
早就軟了，沒有清醒頭腦的蔣雲佩輕輕哼著，被他揉搓的渾身發燙。
“孟大哥。”她喃喃地叫著。
“恩。”倆人的衣服早就被他扯掉，扔在一邊兒。
衣服脫掉，感覺有些涼，胸部瞬間就有了反應。
她不好意思得要用胳膊捂住，孟凡志卻抓過她的手，咬了一口，舔了舔又吻了吻：“別。”
他不想說話，怕聽見自己結巴的聲音。
握著手，順著手腕，胳膊一直親到肩膀，鎖骨。
往上，親上她的嘴。
蔣雲佩感覺到了他，忽然害怕一起，第一次的感覺太糟糕。
孟凡志輕輕地說：“別，怕。”
他一路舔吻而下，直到蔣雲佩適應他。
進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