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但是,斥候偶然發現了我的行蹤,他便臨時決定,親自進入月氏人的軍隊中進行會晤,順便看看,能不能把我一起帶回來。
他來到我和簡揚決鬥處之前,已經估計到與月氏人談判的事情基本夭折了,所以他當時的表現也不太熱忱。回到了大部隊後,他也不和自己的部下解釋此次孤身去祁莽川的原因,更厲令同去的幾個人對此事嚴密封口。我想,他是不希望因這點失利在大戰前打擊士兵計程車氣。
“偶然………臨時決定………順便………”
這就是霍將軍救我的真相嗎?一切不過是“偶然”的,看看事情還比較“順便”,就“臨時決定”來救我………
好吧,我不計較的他的“偶然”、“順便”、“臨時決定”,那他也不該計較我的離隊啊。要知道,我穿越河西,來到軍中,接著被迫滯留戰場,然後遭受危險,現在的所有種種麻煩事情,都是他的錯。
他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拽成那樣?
自從那天他責怪我,我不買他的賬之後。他特別生氣,生氣的方法就是開始對我使用冷暴力,好似我犯了多大的錯誤,他不但不跟我說一句話,還進進出出正眼都不瞄我一下。我在軍中本來就處處受排擠渾身不自在,他這麼一來我越發孤單得有些悲哀了。
一半是因為無事可做,一半是因為感覺到了河西戰場上語言溝通很重要,我自己找了一個最近投降的匈奴小當戶,名叫解也,教我學習匈奴語。此人非常有語言天賦,會很多種語言。我匈奴語沒有學成,無意中看到他寫的月氏文,發現這就是以前塵讓我們進行密語訓練時學習過的“土火魯語”。兩千年後,這是一種即將失傳的古代文字,真沒想到就是兩千年前月氏人使用過的語言。
那些土火魯語文的字面意思我差不多都能夠看懂,只是不會發音罷了。他們的文字又是以發音而造字的,我沒有幾天就把個月氏話揣摩了個大概。
只是,匈奴語太難學了……
我這天學得有些頭昏腦脹,打算找去病說說話,溝通溝通感情。
我是這樣找上他的——
“彎彎!你弄成這個樣子算什麼意思?”
我漫不經心地抬起頭:“怎麼?”
我的頭上戴著一個自編的花環,直徑為一米,上面絢爛的草原之花將我裝點得如同一個外星人,走到哪裡都是最有回頭率的那一個。去病沒辦法忍受我這樣離經叛道的裝飾,走過來將我的花環一把從頭上扯下來,用力之大,我那漂亮纖細的脖子都差點被他擰斷了。
“你幹什麼?!”作為受害方,我義憤填膺地站起來譴責他。
第二十四章 野營萬里平煙起
對不起,因為編輯搞錯了,包月作者統統不許解禁,害大家白白起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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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1月30號,開始寫漠北大戰了。好興奮啊!等可以解禁了貼出來,全文解禁大概需要幾個月吧?再次向非包月讀者表示歉意,也向編輯大人為我私自解禁地兩章表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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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那點虛火在他的目光下立刻變作被戳了洞的氣球。他見我如此外強中乾,有些不忍,收起脾氣掛起一個勉強與我說話的腔調:“做什麼弄成這樣?”
“你看不到我,我給自己做個標記。”
“怎麼可能看不到你?”他手裡拿著一根爛皮繩,我看到他正在偷偷學打我為他做簡易馬鐙的時候用過的那個結。
“你不會打的。”我給他吹吹牛皮,“這叫四季如意環心聯扣水仙合歡結。”
“名字怎麼這麼麻煩?”他放棄了,手裡的爛皮繩亂成一團。
“不會可以問我啊,這叫‘不恥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