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死,我感到黃二正在肖峰的誘導下一步步走向不可逆轉的深淵。
這段時間,我一直沒見到麥蘇,也沒見到肖峰,倒是麥萍和我打過幾次電話,要約我和老三一起吃飯,只是很不巧,麥萍約我的時候我都在外地。
老三得意洋洋地告訴我,麥萍和他單獨一起吃過幾次飯,每次都很和諧。
我很開心,索性每次麥萍約我的時候,我即使在海州也說在外地,給老三創造機會。
我到葉梅家吃過幾次飯,每次藍果都在。
葉梅和藍果知道了我春節期間出車禍的訊息,都很震驚,藍果幾乎失態。
藍果一個勁兒問我是不是有人故意暗算我的,我都矢口否認。
我知道藍果在懷疑什麼,但我不想讓她攪合這事,黃二的手段我是知道的,藍果如果摻和進去,那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看我一直不說,藍果以後也不再問了,只是我看到她的眼神裡帶著深深的疑慮和焦慮。
在葉梅家吃飯的時候,藍果和葉梅在我面前幾乎不談集團裡的任何事情,或許她們是不想刺激我這個停職的人。
我和瘦小丫繼續在虛擬的空間裡保持著穩定的交流,我們談的更多是人生理想,也包括我正在進行的景區調研。
一段時間不見麥蘇,又加上經常和瘦小丫聊天,我之前糾結和不安的心逐漸有些平息,感覺我最現實的選擇還是瘦小丫,和麥蘇,那只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幻覺而已。
雖然這麼認為,但每次想起麥蘇,心裡卻還是不由就湧出些許的驛動。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我不停地自責自己。
瘦小丫雖然不主動和我談我的業務,但我每次提起的時候,她總是能發表一些看似不經意的見解,而這些見解又都會讓我受益匪淺。
我其實覺得瘦小丫是個很適合做管理做旅遊的人,如果她真的要去做,未必就能做地比麥蘇差。
在我眼裡,瘦小丫似乎是一個大隱於市的人,她的見地和思維,超出一般人。
當然,在我心裡,最大的隱居高手,非海星莫屬。
我時不時會拿瘦小丫和麥蘇做比較,又時不時會拿海星和麥蘇肖峰做比較。
當然,比較的最後結果,我還是認為海星是強於麥蘇和肖峰的,或許我是帶著主觀意識來比較的吧。
而在比較瘦小丫和麥蘇的時候,則很難做出明確的判斷,似乎她們是很難一較高下的。而且,我似乎感覺麥蘇和瘦小丫相似的地方越來越多了。
這讓我又有些困惑和迷茫。
我覺得這應該是因為我對麥蘇有了那種感覺的原因。
這天,老三給我打來電話,上來就說:“她叫李娜。”
“誰叫李娜?”我一時沒回過神來。
“就是那個新加坡的老劉太太娜娜,我的那個新加坡客戶。”老三說。
“李娜……”我重複了一遍。
“是的,我終於打聽到她的真實姓名了,這位老劉,也很牛逼,原來是一家新加坡百年企業的大老闆啊,這傢伙有三個老婆,李娜呢,只能是三姨太。”老三說。
“這麼說,她是不折不扣的小三?”我說。
“可以這麼說,不過,現在,她是老大了。”老三說。
“什麼意思?”我問老三。
“老大早年就去世了,老二呢,最近也因為不治之症走了,她自然就成為老大了。”老三說,“我現在分析啊,她之前之所以不敢找孩子,應該是出於對自己在劉氏家族地位的顧慮,而現在,她成了正房,膽子大了,沒有顧慮了,自然就開始想孩子了,那可是自己的骨肉呢……”
我覺得老三說的有道理。
“既然成了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