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宣傳讓埃文…貝爾回想起自己“一”和“二”的宣傳時期,馬不停蹄地在各個宣傳場所奔波,電臺、電視節目、歌迷見面、籤售會、大大小小的現場演出,那種每天都馳騁在道路上的感覺,不僅充實,而且充滿了無限的希望,體內總是有源源不斷的幹勁,在督促自己不斷前進。再前進。
很多時候,在跑行程的路途上。埃文…貝爾就會有些恍惚,覺得自己似乎不是出道八年的歌手,而是剛剛出了自己首張專輯的新人,為了讓自己的專輯得到更多的渠道進行宣傳,堅持不懈地進行著宣傳。這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讓埃文…貝爾的嘴角總是含著淡淡的笑意,蘊含著希望的笑容。
“怎麼,累了?要不。今晚酒吧的演出就暫時推了?”泰迪…貝爾了眉宇之間洩露出疲倦的弟弟,不由有些擔心地說到,“反正大衛也不會介意的,你推遲幾天去也沒有問題。”
埃文…貝爾露出一抹笑容搖了搖頭,“總是要去的,何況安德烈他們不是已經過去準備了嘛,換時間也麻煩。”
大衛…拉賓。紐約夜生活協會的會長,埃文…貝爾一直都欠他一個人情。在埃文…貝爾出道以前,他就在大衛…拉賓旗下的蓮花酒吧累積了不少表演經驗。後來埃文…貝爾成名了,蓮花酒吧也始終為埃文…貝爾保持了一個貴賓包廂,埃文…貝爾和大衛…拉賓的私人交情還是很不錯的。
不過伴隨著時代的變遷,現在紐約夜生活越來越平民化。當初走貴族路線的蓮花酒吧在今年年初被迫關閉。對於大衛…拉賓來說雖然沒有太大損失,但rì也在變得艱難起來。年初的時候,大衛…拉賓就和埃文…貝爾開玩笑說,如果將來有機會,希望埃文…貝爾到他新開展的酒吧表演一個晚上。為他增加一些人氣。雖然大衛…拉賓只是隨口說說的,但埃文…貝爾卻沒有忘記這個人情。
“五”發行之後。埃文…貝爾就一直打算找時間到大衛…拉賓六月份新開的大道酒吧去演出,可惜頻繁的宣傳讓埃文…貝爾在全美國到處跑,甚至就連在紐約的時間都屈指可數。一直等到臨近聖誕節時,埃文…貝爾這才回到了紐約展開宣傳,於是和大衛…拉賓打了一聲招呼,就將時間定在了今晚。
今天一整天都是行程,上午埃文…貝爾在波士頓進行了籤售會,持續了三個小時,號召了兩千多名歌迷到現場;下午回到紐約參加了一檔電視節目的錄製,晚上結束了兩個電臺節目的直播之後,這才前往大道酒吧。
抵達大道酒吧時,貝爾兩兄弟就從後門進入了酒吧,此時正是酒吧預熱的時候,雖然聲音很是喧鬧,到遠遠沒有達到最高峰,過了午夜之後就是群狼共舞。埃文…貝爾站在原地了大道酒吧的裝修,簡樸地下室的後現代藝術風格,甚至可以到地下室水泥牆面上的斑駁,充滿了上個世紀二三十年底啊販賣私酒的酒吧那種調調,比利時葡萄酒桶做成的枝形吊燈散發著迷人的光暈,搭配著維多利亞大紅沙發和檯燈,原本酒吧裡最為熱鬧擁擠的舞池,其實只剩下一塊小小的區域,中間也沒有人站在那裡跳舞,大部分人都是坐在沙發上,聽著震耳yù聾的音樂,享受著美酒和燈光。現在的酒吧生活,的確和埃文…貝爾記憶中的蓮花酒吧有了很大的不同
,完全可以說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正zhōng yāng的t字形舞臺上,有一名女歌手正在賣力地勁歌熱舞中,一頭顯眼的白sè長髮剪了厚厚的齊劉海,搭配緊身皮衣皮褲,穿著一雙奇形怪狀的高跟鞋,周圍忽明忽暗的燈光讓人根本不清楚女歌手的臉龐。事實上,此時也沒有人關注舞臺上的歌手,就到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舞臺上,努力地搔首弄姿,卻吸引不到任何注意力,這種反差越發讓她的表演變得寂寞起來。
埃文…貝爾知道這種感受,空曠的舞臺只有自己在盡力表演,但卻沒有任何觀眾,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