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之間說話,素來是簡明扼要。
墨靳雲能想到的,宋天燁也同樣想得到,所以,墨靳雲想做的,他亦同樣安排得到。
宋天燁又抬手看了一眼腕錶,果斷地回答:“一個小時又四十分鐘後,應該能準時到達。”
“到了馬上安排我見他。”
“沒問題!”
很滿意他的表現,墨靳雲原本緊繃的臉部線條終於緩和了一下,然後說:“那麼現在咱們再回過頭來說說那個第一桶金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兒?”
“這兩件事其實串起來就是一件事。”
說著,宋天燁又攤了攤手,繼續解釋:“當年阿伯爾特只是一個有名無權的閒散親王,而且,皇室中人一直很排擠他,甚至於看不起他。所以,如果我猜的不錯,從十年前開始,他應該就計劃好了這一切。”
自加冕儀式之後,墨靳雲一直在回憶著與阿爾伯特相處時的點點滴滴。
從十年前就策劃著這一切基本上已是不爭的事實,只是,十年前的策劃和這第一桶金的問題到底是怎麼串在一起的,他倒是非常感興趣。
所以……
“繼續說。”
宋天燁點頭,毫不猶豫:“您是知道的,當年先國王在C國被毒殺,C國自然嫌疑最大,一度差點引發國際紛爭。”
“要不是後來經過法醫鑑定,國王中的毒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