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薇諾只覺得全身冰冷,兩條腿都似灌了鉛。她是咬著牙才能撐到現在,原本還以為他真的不會管她了,可到底是盼到了他下來。
不看到他的時候只是恨,可當他將手裡的傘遮在自己頭上時,她突然覺得委屈無比:“我錯了。”
“不說這不是遊戲的麼?”
睜著霧濛濛的大眼睛,對上他深眸的那一刻,她眼底突然便湧現出大片大片的水霧:“我錯了。”
“終於學會聽話了?”
“我錯了。”
一連三個我錯了,因為她是真的覺得自己錯了。
錯在不應該頂他的嘴,錯在不應該自不量力,更錯在不該挑釁他的*情緒。所以,就算她說過永遠也不要再見,可也不得不回來道這個歉。
她知道,那一切都是他的授意,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指向他,可她就是知道,一定是他做的。
他是在懲罰自己,所以才故意對Winifred落井下石。
不得不說,她的反應他是滿意的,可他還是傲嬌地站在那裡,用睥睨的口吻對她說:“可惜你又忘記我說的了,遊戲規則不是你來定,也不是你想停就能停下的。”
她承認,她是故意淋雨的。
因為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氣,所以她只能用自虐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