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發現她還是很緊張和自己‘同處一室’,他可能真的會相信她是有急事。
可現在,他只想狠狠教訓一下她,讓她好好‘反省反省’。
“……什麼?”
“我說正好,省得我親自動手。”
雲薇諾終於色變,說話的時間聲音都在顫:“你什麼意思?”
“不乖的女人是要受罰的,這一點,不是咱們家的家訓麼?”
“你要用Winifred來懲罰我?”
猜到他的意圖,雲薇諾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不可以,那是我養母的心血,是大姐的公司,她親手託付給我的,我不能看著Winifred被陸遠衡佔去了,那樣對大姐夫也是一種打擊的……”
“這麼多理由,這麼多借口,每一個都冠冕堂皇……”
繼續殘忍地打斷,宋天燁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小女人,無情道:“可那又關我什麼事?”
關他什麼事?
他真的問到她了,對啊!關他什麼事?
凌雲是他的所有,凌雲是他的全部,可Winifred不是,這只是自己的一個品牌,只關自己的事。
可是……
他不是她的老公麼?他不是她的愛人麼?
“我,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囁嚅著開口,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說究竟有沒有說服力,果然,他只冷笑了一聲,便徹底斬斷了她的所有期待:“我不相信。”
“不相信,你除了這一句會不會說點別的?”
以前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的,只要她放低姿態,只要她苦苦哀求,他還是會有所動容的。
只是今天,那些辦法似乎都不管用了,雲薇諾鬆開了還扯著他的手,一步步後腿著:“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如果是姐姐你是不是就信了?”
聞聲,宋天燁的雙眸一秒變暗:“不許你提那個女人。”
“你追都去追了,還不許我提麼?”
原本是不想提的,原本是想假裝什麼也沒看見的,可他如此的蠻不講理,她是徹底寒了心:“不從Z市轉機,呵!有種你就不要讓我看見啊?”
宋天燁對此並不否認,只神情駭然地開口:“我至少沒和她去酒店……”
“和人去了酒店,不代表睡過,沒和人去酒店,也不代表沒在你心裡呆過不是麼?”反問著他,一字字,一句句……
問完,她又繼續辯解:“我和他是被人陷害的,是別人鎖了門不讓我出來……”
“是嗎?”
尾音微揚,帶著明顯的不信,雲薇諾覺得很累,每一次和他吵架,幾乎都讓她有種崩潰的無力感。
伸手,胡亂地向上撫了把自己的長髮,她說:“我不想跟你吵架,現在七點都過了,我再不趕去記者招呼會真的會來不及。”
“不許去。”
他堅持,她比他更堅持:“我必須去。”
上前一步,死死扣住了她的手,男人的眼底紅絲密佈,如織在她心上的網。她心尖一顫的同時,他又霸冷地開口:“既然那間破公司一而再,再而三地影響我們的感情,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行,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她的哀求聲中,他“咔”地一聲鎖死了家裡全部的門和窗,然後,直接將搖控器扔到腳邊踩了個稀八爛……
看著那一地的殘渣,雲薇諾跌坐回地毯上,輕泣著低喃:“我不能失去Winifred,這間公司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只有我覺得重要的,才是真的重要,你覺得重要的,都不值一提。”
“可是怎麼辦呢?”
涕淚之間抬眸,她眼底的絕望濃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