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同桌,我得趕緊吃完補作業。”
汪昊延恨鐵不成鋼地把卷子一拽,開始給簡辛補作業,邊寫邊抻抻衣服,問:“你看我今天朋克麼?”
簡辛點點頭:“挺朋。”
“是不是迷死你了?”汪昊延好像不吃早飯,每天得瑟會兒就能飽。
下午約好和費原他們踢球,結果放眼整個操場就路路一個人到了,後來又來了撥人把操場佔領,仨人就坐看臺上放空自己。
路路說:“那幫傻逼居然都不記得今天舉行成人禮,現在好了,全憋報告廳了。”
雖然路路年紀小,但也是和費原同級的,按規矩也應該參加,簡辛問他:“你怎麼沒去呀?”
“好沒勁,我不想聽領導講話。”路路說完,補充:“而且還請了家長,我家長沒來。”
汪昊延戳中要害:“你是看見費原家長太緊張吧。”
路路被噎得沒話說,看向簡辛,希望簡辛幫他報報仇,簡辛心領神會,從兜裡掏出十塊錢給汪昊延:“渴了,想喝汽水。”
這哪跟哪,一個個的都指望不上,等汪昊延去買汽水了,路路湊近在簡辛耳邊問:“簡辛,你和汪汪在一起多久了?”
簡辛抱著球有點不好意思:“天長地久!幹什麼!”
“不幹什麼,”路路自以為邪魅一笑,又問:“那你有沒有欺負過他啊?”
簡辛還以為聽錯了:“為什麼欺負他?我不欺負他。”
路路裝得很有經驗似的,說:“是那種欺負,少兒不宜的那種,你沒想過把汪昊延欺負的連哭帶鬧嗎?我經常那樣欺負費原的。”
簡辛三觀顫抖,他真沒想過!
汪昊延買完汽水回來,說:“路路呢,走了?今天看樣子踢不成了,等會兒咱們也走。”
簡辛看著他,嚥了咽口水。
汪昊延把汽水瓶貼在簡辛臉上問:“你臉怎麼那麼紅?”
簡辛搖搖頭,暗自想,還是等汪昊延成年了吧。
緩緩睜開眼,看見喉結和下巴,再緩緩閉上,想回夢裡等成年了再醒。腰間被捏了捏,聽到汪昊延說:“簡醫生,還上班麼?”
媽的煩人,簡辛總算清醒了,但還是抱著對方沒有起床的跡象。
汪昊延親親他的頭髮,問:“某人跟吃飽了的貓似的,以前是不是想過被我欺負?”
您可真會問,簡辛啞著嗓子說:“想過,我欺負你。”
汪昊延滿臉問號:“什麼玩意兒????”
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汪昊延已經穿好了,原來他早就起床收拾完了,就等著簡辛睡醒。餐桌上擺著早餐,簡愛臥在一張碗墊上。
“你還會做飯啊?”
“只泡個麥片就別誇我了。”汪昊延沒讓荊菁過來,自己走來走去裝東西。簡辛目光沒移開過,盯著對方看。
看見沙發上的旅行袋:“你又出門?”
他四肢無力,側身靠著椅背,汪昊延走過來蹲在他面前,說:“去影視基地拍戲,幾天就回來了。
“三天?”
“……七八天吧。”
“有感情戲嗎?”
汪昊延是去拍《鐘鼓樓下》,客串一個邊緣性人物,根本沒感情戲,但他故意說:“有啊,喜歡青梅竹馬,從小就喜歡。”
簡辛閉著眼傻笑。
汪昊延問:“嘿,你自己樂什麼呢?”
“沒什麼,”簡辛睜開眼又笑了兩聲,“代入我自己了,美死了。”
估計是又上腦了,汪昊延起身親了他一口,然後拿外套準備出發。走到玄關,簡辛坐在那兒朝他擺擺手。
他叮囑道:“心別那麼大,記得每天查我崗。”
科室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