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七床說:“成,那我聽您的,什麼時候能排上手術?”
“這兩週已經排滿了,最快要等到下下週的週一,還得是下午。”簡辛跟十七床聊了幾句,隨口問道:“您姑娘今兒沒來啊?自己沒問題吧?”
沒等十七床說話,十六床的奶奶說:“我孫女和他閨女一塊兒看明星去了,都不管我們這些老弱病殘了。”
簡辛笑道:“什麼明星啊?”
十七床說:“反正我不認識,徐護士說剛辦手續住進來的,你們年輕人可能喜歡。”
簡辛轉完大病房往高階病房那層走,路上各種小跑著的女護士、女家屬、甚至女病號。護士站只剩一個小護士,簡辛過去問:“剛住進來的是誰啊?”
小護士眼中閃著迷妹的光芒:“是汪昊延!他真人好高好帥!但是好憔悴,媽呀我好心疼。”
簡辛語塞,他都忘記汪昊延也是個明星了。
又有些心塞,怎麼嚴重到住院了。
小護士從自己的手賬本上撕下一頁,巴結簡辛道:“簡醫生,你是不是要去病房?幫我要個簽名吧?拜託拜託,護士長一會兒找我拿報告我不敢走開,簡醫生大帥哥大好人!”
猶豫片刻後,簡辛捏著那張粉色的紙上路了。
汪昊延的病房外面擠著不少人,荊菁去買飯了,來給他輸液的護士有點激動,不停地偷看他。汪昊延又餓又難受,開啟手機前置攝像頭看到自己面無血色,又不想和簡辛見面了。
門外突然變得安靜了,應該是什麼人讓大家散了,汪昊延心說荊大姐還挺快,結果門一開簡辛出現在了門口。
……我就知道你還挺在乎我的,汪昊延悄悄捶床。
護士給他左手腕綁上橡膠管,然後拿酒精和碘酒擦拭。簡辛沉默著走到床邊,看了看輸液瓶上的紙標,確定沒什麼嚴重問題。
“嘶。”汪昊延本來一直對簡辛集中視線,但是手背忽然一疼,他低頭一看,護士把扎進去的針又退出了一截,然後手指摸他的手背。
簡辛也低頭看:“沒回血?他的手挺好扎的,彆著急。”
護士抬頭痛苦地說:“我緊張……簡醫生你來吧,我頭回看見明星我緊張得不行……”
汪昊延靠著枕頭虛弱地笑,等護士出去了,簡辛坐到床邊準備給他重新紮,汪昊延把右手伸過去,說:“這隻吧。”
簡辛一隻手握著汪昊延的拳頭,另一隻手推針,一次回血,貼上膠布固定住就解了橡皮管,簡辛說:“鬆開吧。”
汪昊延鬆開拳頭後迅速握住了簡辛的手,簡辛很兇地瞪他說:“安生點兒,一會兒跑針了。”
汪昊延挺聽話,笑著把手放開了,簡辛的第一反應是擔心他跑針,而不是反感被他握手。他把眼睛睡成了歐式大雙,不能握手就頂著倆歐式大雙盯著簡辛看。
簡辛渾身不自在,想走。
汪昊延馬上看出來了,咳嗽著說:“我嗓子好難受。”
簡辛倒了杯溫水給他,汪昊延仰頭喝水的時候,簡辛摸了汪昊延的脖子一下,汪昊延激動的差點把水撒一床。
他啞著嗓子問:“你摸我喉結幹嘛?”
簡辛揣著白大褂說:“我摸你嗓子行麼,腫得厲害,等會兒輸第二瓶的時候打支消炎藥進去。”
汪昊延一臉失望:“沒了?”
簡辛看他那副慘樣,說:“多喝熱水。”
荊菁拎著外賣回來,她想著汪昊延應該等她等得快死了,結果一進病房汪昊延就說:“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還挺嫌棄?
“醫生您好,您看他這情況怎麼樣了?”荊菁看見簡辛就打招呼。汪昊延也去跟簡辛說話,但更像說明:“這是我助理,荊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