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還提供房子給你的主管住,那他們會怎麼想我?”
“為什麼你也開始在乎別人怎麼想了?你不是一直都有自己的一套見解嗎?還是我的選擇不符合你的期望,所以讓你覺得丟臉困擾?你以前的尊重跟支援呢?你有沒有想過,我會需要你的尊重和支援?”
“我什麼都可以尊重你,唯獨這件事不能。所以蓓心,我希望你馬上辭職,重新找份像樣的工作,還有,楊惟那個傢伙也得馬上搬出你家。”他強勢的道。
“這是命令嗎?”握緊高腳水杯,一把怒火在項蓓心心頭劇烈的燃燒。
“對,就是命令。”他忍無可忍。
她望著眼前的男人許久,握住水杯的手驀然鬆開,“志弘,恕我無法接受你的命令。”
“難道你不怕我跟你分手?”
“如果你想以此為要脅,我不會接受,如果你覺得分手是最好的結果,那麼我無話可說。如果在意的只是旁人的眼光,那麼這種毫無自我的感情,留著又有何用?”
“好,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來求我。”王志弘發狠的說。
既然對話沒有結果,分手就分手吧!項蓓心起身拂袖而去。
她氣得渾身發抖,直到回到住家樓下,她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來。
一古腦兒的跌坐在階梯上,她忍不住的激動啜泣著。
旁人的眼光,朋友的耳語,到底屏除這些外在的世俗判斷後,王志弘究竟有沒有看見她內心真正的自己,屬於她項蓓心最真誠的本性?
她得不到他的尊重,而那恰恰是她所要求的基本。這三、四年來,她總以為他們是世界上最契合也最獨立的兩個人,未料,是她想得太美。
這是他們第一次大吵,也是最後一次,嚴重顯露了他們人生觀點的差異。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一件外套披上了她的肩膀,她才乍然停止哭泣。
噙著眼淚,她怔然望著眼前的人,“BOSS……”
“從陽臺上看到你回來,可遲遲等不到你上樓,我不放心。”楊惟淡淡的說。
她狼狽的抹抹眼淚,“喔,我沒事了,真的。”她擠出一抹勉強的笑,霍然起身就要上樓。
“蓓心。”他突然喊。
“什麼事?”她不敢回頭看他。
“想哭就哭吧!如果連哭泣的權利都沒有,那做人還有什麼樂趣?”
弓著身子,項蓓心緊緊的咬著下唇,儘管她努力強忍著哽咽,然而他一番溫柔的話語,卻讓她再也抵抗不了的卸下防備,輕啜從嘴裡逸出。
伸長手臂,他攬過她纖弱的肩膀,她靠在他的懷裡,狠狠的大哭一場。
對不趄,楊惟在心裡默默的說,如果不是因為他,她不會面臨這麼多壓力,為此,他深深的感到抱歉,唯有在她脆弱的時候緊緊抱住她,給她一份信賴的依靠。
“別難過,我會一直支援你。”他不捨的說。
項蓓心快步走進辦公室,“BOSS,我掌握到了威棋的訊息,最近他們跟銀行的借貸透露出似乎面臨了危機。”她精神抖擻的簡報著手中的資料,“我想,這應該是我們出手的時機。”
楊惟不吭一聲的望著她,似乎想自她臉上捕捉些什麼,是眼下那淡青色的痕跡,還是她內心失落的憂傷?
“BOSS,怎麼了?我有什麼下對嗎?”
他扯出一抹淡笑,“如果覺得累了,不要勉強,讓自己喘口氣。”他是心疼她的。
他知道她和王志弘分手了,眉宇間的淡淡哀傷,抹不去她昨晚痛哭的事實。他喜歡她快樂的模樣,不願意她佯裝堅強,暗自把所有委屈吞下。
“BOSS,我很好,而且現在沒有人能夠休息,這可是生死戰的關鍵,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