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怎麼了?誰奇怪?”羅琳的臉就湊在離她須臾的距離,聲音陡然響起。
她猛然別過臉,“唔!!”手掌激動的拍上胸口,“羅琳,你嚇到我了啦!”
羅琳雙手往她肩膀一圈,“說,到底什麼事?今天才星期四欵,咱們理智的週末情人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約你見面?而且打電話打得這麼緊急?”她賊兮兮的眼睛寫滿打探。
心知她的意圖,項蓓心睞了她一眼,凜然的放回話筒,“我才不告訴你。”
“喔——項蓓心,幹麼這麼小氣?”羅琳狠狠擰了她的臉一記。
“羅琳,住手!很疼欵。”
“既然疼,那你快說是什麼事情嘛!”羅琳一旦發起拗來,就非要打探到底不可。
“不知道。”
“你太敷衍了,項蓓心——”羅琳自身後勒住她的脖子,作勢就要把手指往她鼻孔戳去,顧下了什麼文雅。
見狀,項蓓心連忙護住鼻子,“人家真的是不知道嘛!他又沒說。”
羅琳猛的鬆手,“沒說?”她狐疑的挑起眉毛。
“是啊,什麼都沒說,他說是驚喜。”
“驚喜?”羅琳眼睛一亮,手指彈出一記啵兒響,“欵,該不會是要求婚吧?”她還激動得搡了項蓓心的肩膀一把。
面露苦色的項蓓心連忙護住自己慘遭蹂躪的肩膀,斬釘截鐵的否認,“不可能。”
交往時,她和志弘就有過共識,只要她一天沒找回母親的遺物黃花梨櫃,他們一天就不談結婚。
王志弘很尊重她的想法,這麼多年來,她從沒放棄過找尋,儘管黃花梨櫃的下落很可能永遠是個謎,可她仍然懷抱希望。
“這麼篤定?”羅琳不以為然。
“總之,你別神經兮兮的發瘋,不會是求婚。”
“好,就賭一個星期的商業午餐。”羅琳不分由說逕自就下了賭注,拍拍項蓓心的肩膀,一張嘴還不忘叨絮,“雖然我交過的男友數數趨近於零,但是以我閱人無數的工作經驗來看,一定是求婚。”
“閱人無數的工作經驗?”不懂這跟求婚有什麼關係,真是叫人嘖嘖稱奇的說辭,項蓓心竊笑在心。
抗議的槌了她的肩膀一記,羅琳斂起笑容,“如果不是求婚,就只有一個可能。”她一臉老謀深算的模樣。
“什麼可能?”項蓓心別過頭,期待她的驚人之語。
“分手。”
“分手?”頃蓓心當下一愣。
這她倒沒仔細想過。
會是要分手嗎?志弘急著要見她,是想要對她說到此為止的分手宣言嗎?
登時,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在她的心裡頭膨脹、冒泡、破裂,然後無解的懸在她心頭,一整天,她像是被懸吊、遺忘的晴天娃娃,恁是無辜。帶著好奇和忐忑,項蓓心準時七點坐在他們約會的老地方——Scoozi。準時向來也是項蓓心和男友兩人的共識之一,對他們兩人來說,只要其中一人遲到,對另一個人就是一種時間浪費,或許他們的週末戀情能夠維持這麼久,就是建築在這一點一滴積累的超理智共識裡。
在她思付之際,熟悉的聲音來到了她的身後,“你還是一樣準時。”
別過頭看去,王志弘對她笑了笑。或許是因為羅琳那番話的影響,相對於他嘮券在握的表情,她回應的笑容有些欲振乏力的保留。
“今天如何?”他解開西服的衣釦,滿是自信的坐在她面前。
下自覺的抿抿雙唇,她提上一股氣,“志弘,到底什麼事這麼緊急?”她沉下住氣的還是問了。
他太詭異了,交往三、四年來,他從來不曾這樣,這讓她很緊張。
神秘的扯動了嘴角的笑意,王志弘倒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