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城的農村姑娘,顯然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來應對這些無聊的刁民,支支吾吾半天鬧了個大紅臉。
「你丫有病呢吧?別跟發情的公豬一樣亂拱白菜!」我一把瓜子向大壞的腦袋飛去,「丫頭,別理這神經病,給我們來一打青島,別的你看著上」
小姑娘如獲大赦飛奔而去。
「我前段時間跟乾爹去了趟東興。」
「東興?你碰毒了?」我的聲音一下陰沉下來。
大壞的乾爹是黑道上的人物,我見過幾次,慈眉善目的,私底下乾的卻是殺人越貨的勾當。
對於大壞走黑道這條路我倒是無所謂,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樣。用大壞的話說就是:我喜歡這樣的生活,玩的就是心跳!
似乎他玩得不錯,玩黑道玩的風生水起。
但是對於毒品我有一種本能的排斥,在大壞入行之前我曾跟他說過,你殺人也好,放火也罷,我不管,但是你不要去碰毒,真碰了那玩意你小子也就走到頭了。我始終認為毒品是傷天害理的存在。
「Cao,別這麼敏感行不行,去東興就非得碰那玩意不可啊?我就不能去東興嫖上幾個月的越南雞?哈哈哈,開玩笑了,乾爹在越南邊境買了幾千畝山地,準備種桉樹,我陪著他過去的。」
我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雖然是個壞人,但是絕對說一不二。
「呵呵,老傢伙準備洗底了?」
「滾,什麼老傢伙,真難聽,那是我乾爹!你以為現在的黑社會還像以前那樣打打殺殺靠收保護費過日子啊?長遠不了的,我們公司的生意早進入正軌了,只不過手段比你們多點罷了。」
「這就好,你走這條路雖然我沒說什麼,但是總有點不放心,你這人義氣太重,怕你愣充英雄,到時候你要掛了老子找誰喝酒去啊。」
「切,不能吃眼前虧的好漢都死了,老子現在還鮮活亂跳!」
「這足以證明你小子不是好漢……哈哈」
「滾……」
雖然不遺餘力的打擊他,倆人心理卻泛起肝膽相照的暖流。
「這次回來準備呆多久」
「長住……嘿嘿」他臉上又掛起了最熟悉的壞笑。
大壞真的長住下來了,他乾爹承包了百隆高速公路的一個專案,需要大量石材,於是大壞作為老傢伙最得力的心腹干將就被派到我們鎮上來,誰讓咱們這裡是石料產地呢。
大壞這一回來還是蠻不錯的,一起喝喝小酒什麼的也不錯,起碼比我一個人悶著要強得多。幾個月後的某一天晚上,酒過三巡,這傢伙突然神秘兮兮的問我:「你說一個女人能同時愛著兩個男人嗎?」
我一愣,沒搞清楚狀況:「誰愛上誰了?愛誰誰!愛也沒什麼奇怪的啊?」
「我是說同時,同時!」他強調到。
「這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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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不是自稱高手嘛!」
「我已經不當高手很多年鳥!」我心情有點低落,微微嘆息了一聲。
「想什麼呢,來喝酒,你活得太累了」
「這樣都被你聽見了,我沒事,說說你吧,怎麼回事啊?」
大壞從小就是個話簍子,用我們高中語文老師的話來說就是:「這廝要放在古代那得是一十分了得的說書先生!」大壞這次身體力行,用事實驗證了老師這一觀點。
大壞剛回鎮裡的時候我邀請他來我家住,此獠怪眼一翻:「你要有本事把你老爺子趕出家門我就上你家去住,再說,倆大老爺們住一塊像什麼話啊,你要是個女的老子不請自來!」
「滾,不住就不住,哪來那麼多怪話啊」說來挺邪門的,大壞對我家老頭那是敬畏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