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惹我天山派了。你可知道我就是天山派掌門人云中英?”
餘飛忙道:“雲前輩,剛才是你的徒弟在搶我們的馬,他們不是對手,我也沒有下重手傷害他們,怎麼說是我們搶他們的東西呢?”
雲中英道:“胡說,你還狡辯。我徒兒剛才已經和我說得清清楚楚了。快說,你們是不是木棉教派過來的殺手?”
餘飛啞口無言,他萬萬想不到在江湖中名聲響噹噹的天山派竟然有這樣蠻不講理的弟子,也想不到竟然會有一個如此偏袒徒弟的掌門人。
柳露瑩道:“喂,你們講點道理好不好,明明是你們欺負我們在先,打輸了還要叫你們的師父過來幫忙,這是何道理呀?”
凌晨道:“師父,別聽他們瞎說了,你沒看見他們剛才那不可一世的樣子多囂張,還說要把我們天山派統統殺光,根本不把師父你放在眼裡。”
雲中英沉默一陣,道:“你們快從實招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餘飛道:“雲前輩,是你的徒弟要搶我們的馬匹,不是我們搶他們的東西,如果再說十次,我還是這樣說,信不信由你。”
雲中英道:“喲,你這小子嘴巴還挺硬的,先給把他的嘴巴給我打軟!”
兩個天山弟子立即從馬背躍起,揮刀向餘飛與柳露瑩二人砍過來。餘飛運氣往上二掌拍出,由於用力猛,竟把一個天山派的弟子拍飛,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另一個未靠近柳露瑩,已被柳露瑩的劍刺中腹部,一命嗚呼了。
雲中英怒道:“好個狗男女,殺我弟子,你們受死吧!”
雲中英身為一派武林宗師,武功並不亞於上官平等人,但他在江湖上最出名的不是武功,而是最寵信徒弟。只要是他徒弟說的,總會相信。所以天山派在武林中並不被人看好,弟子們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武林上舉行的各種交流活動都不邀請天山派的人參加,而云中英並不以此為恥。這次餘飛與柳露瑩令天山弟子一死一傷,雲中英怒不可歇,親自出手,舉起雙掌直拍餘飛二人。
餘飛與柳露瑩發覺不對勁了,施展輕功,避過雲中英這兩掌。兩匹馬“咻咻”兩聲被雲中英的掌勁拍死。
那些天山派的弟子只懂吃喝玩樂,武功並不十分見長,見餘飛與柳露瑩如此厲害,也不敢上來,只在一旁叫喊著。
畢竟餘飛與柳露瑩的臨敵經驗不足,雲中英卻是一個老江湖了,使出絕招,幾下逼得餘飛退無可退。然後躍在餘飛頭頂之上,雙掌狠狠往餘飛的天靈蓋拍下。這一掌的內力蘊藏著雲中英的幾十年的修煉,志在取餘飛的性命。柳露瑩大吃一驚,叫道:“餘哥哥,小心!”
餘飛避無可避了,把雙掌往上舉,集中內力,一團開山排水神功的真氣驟然從丹田裡升起,雲集在雙掌之上。但聞“轟”的一聲,四掌對峙。由於雲中英內力深厚,餘飛雙腳陷地約十多分。餘飛覺得頭頂之上似有千斤重,一下子非常難受。同時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餘飛感覺到丹田上的真氣竟然還在不斷增強,開始時覺得雲中英有千斤重,漸漸地變得越來越輕。
雲中英則感覺到餘飛的內力在增強,他不知餘飛所學的正是武林第一奇功開山排水神功。雲中英這個老江湖感覺到不妙了,馬上收回內力,身子飄然而去。還不及餘飛反應過來,已被一張巨大的網網住了。同時,柳露瑩也被同樣的一張網網住,無論怎麼掙扎也掙扎不脫,並且這網越是掙扎越收得緊。
江湖險惡,餘飛與柳露瑩二人竟然一點防範之心都沒有,這樣輕易而舉地被天山派的人捉住。
雲中英“哈哈”笑道:“你們已經被我特製的天蠶絲網網住了,你們是不是覺得越掙扎這網收得越緊呀?告訴你,別掙扎了,不然這網收得太緊,天蠶絲會勒進骨頭裡,那我也救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