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他們掌控，有可能會尋找到外域強者。”
“在五重天，在凌家之中，已無我容身之所，在他們刻意打壓之下，五重天也沒有我適合之地，因此飄蕩多年，數百年前，遇到流仙宗上一任掌教，意趣相投。”
“心中頹廢的我，索性來到三重天，清淡度日，隱世不出。”大長老徐徐道。
“然而，直到十年前，我聽到訊息，在那處神秘遺蹟之中，曾經有人看到過我父親身影。”大長老眼眸閃動著明亮之色，蒼然一笑：“雖然，數百年，對父親印象早已淡化，親情亦淡薄，可，終究是我父親，生死不明，我不可不顧。”
“因此，我決定進入遺蹟之中，尋找父親，但，那處遺蹟對年齡有限制，我已無法進入，而凌家之人，又豈會容許我將父親找回，影響他們在家族之中的根基與權勢？所以，十年之前，我收了一個記名弟子，同樣是神道修煉者，與你一樣！”
江白羽眉毛一挑，大長老曾經有過一位弟子的傳聞，在宗門之中，偶爾能聽到。
只是很神秘，好像頗為令人禁忌一般。
“你可知道，他現在如何？”大長老問道。
江白羽想了下，沉聲道：“該不會，被你們凌家之人殺死了吧？”
“為何不懷疑我？”大長老反問。
江白羽怔了怔，理所應當道：“因為我還活著。”
同樣是記名弟子，江白羽還活著，沒被大長老殺死，便說明一切——大長老此前要殺他，機會太多！
一縷欣慰浮現大長老蒼老面頰，眼眸深處竟含著感激：“不錯，的確是凌家派人來擊殺，可笑，許多人都以為是我殺害，包括我這位記名弟子的未婚妻，尚鳳霞。”
尚鳳霞？戰神仙棋裡，那個投靠風神殿的女叛徒？
無怪乎她如此仇恨大長老，而大長老則對她歉意極深。
甚至，尚鳳霞在死之前，曾經詛咒他，終有一日，要不得好死，慘死在大長老手中。
原來，尚鳳霞不知其中之事，誤會大長老。
“不怨恨他們誤會，因為，我們凌家的傳承瞳術，就是犧牲其它瞳術者，增進修煉的殘忍家族！”大長老面露苦澀，並不怨恨尚鳳霞。
“我們凌家瞳術，分為兩個等級——靈瞳和神瞳。每一種眼瞳，均分為上級和下級之分，每一級。都是絕對壓制。”
“凌家瞳術，霸道之處在於，可以掠奪他人瞳力，增進自己進展！此種掠奪之術，雖禁止對凌家同族施展，可並未禁止，對外族之人施展。因此。遇到外族瞳術者，凌家之人可盡情掠奪，其中。就包括對自己培養的弟子！”
“換而言之，你的瞳力，凌家之人若發現，會盡情掠奪！”
“當年。我收取記名弟子。傳授它《紫冰神眸》之後，被凌家之人得知，派人悄悄將其瞳力奪走，結果就是，記名弟子，當場隕滅！”
凌家瞳力，還可以掠奪？江白羽猛然想起，當初大長老將《紫冰神眸》交給他時。扉頁似乎被撕掉了重要一頁。
而今看來，極有可能就是關於凌家瞳力。可以相互掠奪的訊息。
江白羽默嘆，大長老也有屬於自己的苦衷啊。
不過話說回來，江白羽有點好奇：“那我的眼瞳，是上級靈瞳還是下級靈瞳？”總算江白羽還有點腦子，自覺不可能立即修煉到神瞳級別。
豈知，大長老嘴角一抽，表情有些訕訕。
江白羽終於覺得問得似乎有些不妥：“那師尊是神瞳還是靈瞳？”
“我們還是換個問題吧。”大長老老臉微紅，半會才紅著臉道：“下級靈瞳，修煉數百年，還是下級靈瞳。”
呃……江白羽意識到，自己似乎有點給自己臉上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