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堅直,資質上佳,可以令其修法,他日必有大成者。”
那老頭聞言半晌無語,忽然便下了其高就之臺階,躬身一禮道:
“先生真高人也,老朽佩服!只是老朽有求與先生,望先生應允!”
“請講!”
“吾自修道而今。數萬年來謹慎持家,家族勉強中興。然此世道艱難,仙修地大變之時,禍患處處,不知何時遭難也!好在吾家大子可以統家,幼子可以為道統之傳承者,然吾之身居寒心大神之廟堂,其人喜怒無常,殺伐莫辨,不知何時觸其黴頭而身亡!故欲將二孫兒託了先生庇佑。尚請先生萬勿推辭也!”
“呵呵呵。仙家何須若此。彼等大神雖神通了得,亦非是不可逾越!何懼?”
“唉,近些日子以來,有一隱帝隕落。三仙君身亡,吾等一干諸修皆戰戰兢兢伺候!惟恐一不小心遭其毒手。”
那不足聞得斯言半晌無語,只是忽然便起身道:
“此事兒某家應下了!”
而後移步離開。
又半載,一日眾石祖家仙修正相聚聽聞其老祖之新近所納道侶講道,忽然那道德大殿正門洞開,一干近百仙家氣勢洶洶衝進來。
“勿得放走一個!盡數斬殺了吧!”
“慢!諸位,吾等皆此界同道,奈何同室操戈?”
“哼,那賤人。休得這般花言巧語!汝家石祖那廝,屠殺同道時,亦是不見其論及此理!怎得輪上汝家便生出此一大堆理由耶!”
“囉嗦何?殺!”
“慢!爾等這般行徑無非懼於那寒心神王爾!吾等仙修地之眾家何時懦弱如斯!何不起兵將那寒心擊殺了?”
此時有修大喝一聲道。石祖家仙修觀之,確然乃是那步姓之修。
“嗯!便汝這般體骨莫說擊殺神王大人,便是其一聲咳嗦亦將爾等盡數滅殺也!”
“好!待某家去去即回!爾等稍稍等得一個時辰如何?”
“哈哈哈。。。。。。汝。難道是瘋子麼?”
“難道爾等便連一個時辰亦等不得麼?”
那一眾仙家忽然靜默,不足觀此身軀一扭,消失不見。及再現身時,已然身在姑臧城之城主府中矣!
“汝膽子不小,居然敢來本王處!”
“哼!小子!汝不過區區一介神王爾,難道有神帝之能麼?”
“啊也!汝何人?”
“取汝狗命之人!”
那神王立起,去了身旁一柄神刀,對了那不足直直斬擊而來。不足就身而上,雙拳相迎。
轟!
一聲山響,那神刀與雙拳皆碎裂四開!第一合戰罷,那神王終是大驚!
“汝難道便是那瀆神者麼?”
“然也!殺!”
那不足大喝一聲,劍域復展開,將那神王寒心收在其域中!那太寒劍陣劍出如雨,猛然橫掃。寒心神王知道此為何物,乃是主神之神通,世界也!遂大驚狂呼:
“本王服了,請留下吾一條性命!願意供先生差遣!”
“晚了!”
轟轟轟!
接連幾聲天罰神雷爆響,那神王終於魂飛魄喪!
此情景觀之輕鬆,似無有何驚天動地之處!然不足自家心下卻是明白得緊,其受創二神怕是要再待得數百年方能盡數恢復呢!
“天罰神雷!是天罰神雷!”
距此數億裡之外一座名和碩誠中,兩神王相互對視一眼,驚懼欲死般模樣!
“吾家老祖曾道,仙凡有別,若神去凡界,天罰神雷不出則可苟延殘喘!然若其出,必難逃一死!”
“啊也!有大神隕落矣!”
便在這般交流之時,忽然九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