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調節氣氛的箇中高手。
楚醉剛才只是跟他聊了一會兒韓商對那處重新改建的商業街的一些看法和要求,中途偶爾添些小佐料讓互相心情都好一些,她本來就不是多沉悶的人,只是這兩年有些嚴重的壓抑,好不容易遇見一個會說笑的人,自然也不怯場的說了幾個超冷超冷的笑話,結果沒想到人家樸先生直接前仰後合笑的差點背過氣去。
何彥沉面不改色的掃了楚醉一眼,眼角染了半分若有若無的淺笑:“聊的這麼開心?”
“哈哈,何先生是不是已經聽過這個笑話了?你們中國的笑話真逗,哈哈哈……”
趙秘書跟助理還有小周等幾個機靈的女人見樸先生心情好,忙舉杯敬酒自我介紹,繼續活躍著氣氛,楚醉已然安靜了下來,見他們都喝酒,便也抬手要給自己倒一杯紅酒。
手指剛一捧到細高的酒瓶,那酒瓶就瞬間被何彥沉拿走,眼見著他往他自己杯子裡倒酒,楚醉冷瞥了他一眼,又抬手要拿對面的另一瓶酒。
剛一拿起來就又被他輕而易舉的截走,放到離她稍遠一些的地方。
楚醉不禁橫掃了他一眼,嚥下一口氣,傾身再次想要拿過來,卻見他將之挪的更遠。
剛一拿起來就又被他輕而易舉的截走,放到離她稍遠一些的地方。
楚醉不禁橫掃了他一眼,嚥下一口氣,正要搶過來,卻見他將之挪的更遠。
她不禁瞪著那瓶紅酒,瞪了老半天,才陡然將目光轉向他,見他悠然的舉著高腳杯品嚐著樸先生特意帶來的珍藏30年的拉菲,卻將酒瓶挪到離她最遠的桌角。
她以眼神冷冷的警告了他一眼,索性趁著樸先生跟小周他們聊的歡快時站起身要搶過酒瓶,手剛一握上去,就被何彥沉輕輕按住。
“你幹什麼?”她扭過頭,背對著樸先生,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對著何彥沉冷眼以對。
何彥沉不急不緩的一手按著住她手,一手輕輕放下酒杯,漸漸抬起深邃的瞳光看了她一眼:“你現在不是不適合喝酒。”
“紅酒又沒有關係!”楚醉瞪了他一眼,卻察覺到自己在跟他解釋,不禁臉色一冷,在他略有些溫暖的手掌下收回手,須臾安靜的坐回了原位,徑自低語:“要你管。”
何彥沉不以為然的看著她不悅的臉色,轉而與樸先生交談,幾番觥籌交錯下,楚醉的臉色越來越白,略有些難受的往柔軟的座位裡靠了靠。
韓國春天的天氣不比中國暖和,這大晚上的她只穿了一件裹身抹胸裙,肩上雖然披有小外衣,但腿上終究還是覺得有些涼,他們又是是靠窗的位置,吃著烤肉喝著酒不覺得冷,可她不一樣,平時每個月來例假時都會在私人區域裡休息,抱著熱寶坐在沙發哼哼唧唧,那幾天的事務大多壓在代謙頭上,也是她平時每個月唯一最長的幾天暫時的小假期。
她從小就體寒,雖然對身體沒什麼影響,但生理期的時候肚子總會痛的她躺在沙發上都打著滾求解脫,若是有暖的東西貼著肚子還能舒服一些,若是有時候忘記用暖貼,那就絕對是非一般的折磨。
席間樸先生幾番要給楚醉敬酒,趙秘書儘量能擋的就都擋下,但樸先生似乎很喜歡楚醉的性子,一看見她眼神就發亮,發現她似乎“不喜歡”喝酒,眼裡雖有些失望,但也沒勉強,還算是一位比較紳士的商人。
也不得不承認,何彥沉看人的眼光確實不錯,那麼多韓商之中,他唯一較為看重的也向副書記還有許市長推薦過的就是這位樸先生,看起來他們似乎是故交,之間竟有著不少話題可聊。
楚醉肚子疼的難受,硬撐著笑意坐在趙秘書身邊,偶爾喝幾口暖暖的熱湯緩和緩和,最終有些撐不住了,以尿遁之法跑去了洗手間。
剛一跑到洗手間,就疼的她單手捂著小腹,另一手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