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過去?”
“啊?何先生?”那小助理頓時低下頭去,做小女人嬌羞扭捏狀。
白以康一時無話,直到找機會將小周支了出去,才無奈的坐到沙發上抽菸:“老子這輩子註定被你丫吃的死死的,非洲我不去,你愛找誰找誰,我受不了面板太黑的女人,到了非洲恐怕我沒多長時間就直接ED了。”
何彥沉手臂支在桌上,雙手在臉前合併,又微微分開,變成塔尖狀,目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才不冷不熱的說道:“喜歡玩女人是你的事,我不干涉,但最好離這種良家少女遠一點。”
白以康一時語塞,瞬間臉色難色極為難看:“是她暗戀我,又不是我碰她,老子連小周的手都沒碰過,就是昨天跟她說,你們開會時有什麼訊息,回來後找機會告訴我,哪知道她之前屁顛屁顛兒的就真的紅著臉跑去找我了。”
“你要是對人家沒意思,就最好離她遠些,你不知道失戀的女人很可怕?我可不打算留這樣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工作。”他斥笑。
“你放心,我現在對女人沒興趣。”白以康狠狠抽了口煙,滿眼怒極的青色。
“真的?這是天下紅雨,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老子玩了這麼多年女人,都是人家主動爬我床。上,但就沒幹過強。奸這擋子事兒,結果該死的被個女人強。奸了,一世英明毀於一旦!太他。媽慘無人道了。”他閉上眼,欲哭無淚的甩了甩利落的短髮:“最好別讓我再見到那女人,她最好逃到天邊去,否則別想再有好日子過!”
何彥沉忍著笑,睨了他一眼:“查到那女人是誰了?”
白以康瞬間將菸頭扔在地上,用腳踩熄,然後渾身虛軟的靠坐在沙發裡一副受傷的表情,訕訕的“虛弱”的一笑:“老子不想提她,提了傷自尊。”
何彥沉不禁學著他往常的樣子摸了摸下巴,目光淡看著他那副表情:“你這才叫自做孽,不可活。”
白以康冷掃了他一眼:“看兄弟笑話是吧?”正打算站起來,忽的手機響了,垂眸看了一眼手機,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直到白以康出門接電話,之後越走越遠,似乎有急事,玻璃門外映出漸漸合併的電梯,何彥沉才轉回身,笑容漸消,唇瓣不知何時已抿成一線,眸如寒波生煙。
蘇倫上來時,便是看到何彥沉坐在那裡靜靜出神,直到他走近,他才似乎早已發現了他,緩緩抬眸看了他一眼。
“陳嘉隆要坐不住了,這是洛鷹剛傳回的訊息。”他將一支錄音筆放在桌上。
何彥沉拿起錄音筆,按了開關鍵,屬於陳嘉隆的那把清晰的嗓音被播放了出來,中間還夾雜著前幾日剛剛站到他這條陣線上的林參謀。
聽罷,他面無表情的略微扯了扯唇角,眸光清洌鷙冷:“靜觀其變,若是姓林的站錯隊,洛鷹知道該怎麼做。”
“陳嘉隆近年一直想跟楚氏搭上關係,繼兩年前楚鎮病亡後雖暗自消停了一陣,但也因言之從中插了一腳,他不一定會在哪方面著手,以保萬一,防他狡猾又將旁人牽扯進來,你看楚醉那邊……”
何彥沉凝眸不語。
沒那麼簡單,就能找到聊得來的伴,尤其是在,看過了那麼多的背叛。
總是不安,只好強悍,誰謀殺了我的浪漫。
……
過了愛做夢的年紀,轟轟烈烈不如平靜……
充斥在整個房間裡的音樂聲驟然停息,彷彿本來滿脹的心瞬間被抽空了一般的讓人無所適從。
楚醉揉著溼漉漉的頭髮回眸,看見linda一臉小心翼翼的提著行李箱走進來,顯然,將牆上音樂主控開關關閉的人就是她。
“怎麼了?神神秘秘的?”楚醉攏了攏身上白色的浴袍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