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一,這樣貿然回去恐怕本來她安然無恙,卻偏偏會打草驚蛇反而害了她。
最後一次收到言之的傳真時,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上邊潦草的字跡。
對比著她之前發來的幾份傳真,不難看出來這其中的差距,寫的越來越急,越來越潦草。
“她該是已經被監視了。”我淡看著手中的傳真,將之遞給蘇倫:“從號碼來看,言之雖行蹤不定,但在C市的時間比較多,有三四次發傳真的號碼是來自C市,你們先過去,別暴露行蹤,一路小心些,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陳嘉隆這人陰險狡詐,若他發現潛藏在身邊的女人是我的人,恐怕言之很難逃得出來。”說時,我募地瞥了一眼白以康煩躁的表情:“媒體中有不少人認識你,你與蘇倫分開行動,各帶一批人,儘快把言之帶回來,先不要罵她,找到人回來再說。”
“你不去?”白以康一邊打電話派人準備私人飛機,一邊驚愕的轉頭看向我。
我笑道:“在陳嘉隆的眼線裡,我是最大的目標,若他是常人就罷了,別忘記他父親是軍區的人,一個軍區司令在中國那種地方究竟佔有什麼樣的地位?就算是我們做的多天衣無縫,恐怕沒多久入境記錄就會被送到他眼前。現在是言之在他手裡,我們不能貿然行動。”
白以康放下電話,莫名奇妙的笑了笑:“你不去也好,那可是C市,你確實不應該過去。”說著,他與蘇倫對視了一眼。
他們眼中的含義顯而易見,我沒有表態,僅是將手提電腦放在腿上,目光一直盯著電腦螢幕,將言之傳來的那些資料整合,另一邊將之前那幾個不同的傳真號碼傳送給國內擎禹的線人。
白以康與蘇倫帶了不少兄弟,在出發前夕我們收到國內的線人傳過來的資料。
他們已將監視器藏到陳嘉隆的秘書身上,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估計不出幾天就能同時找到蘇言之的位置,蘇倫與白以康正在計劃回中國的行動方案,我看著電腦中傳來的資料與位置指示圖,大廳裡的電視機里正播放著某臺特例的新聞。
我久不看中國內的新聞,最近才因為言之的事而多少開啟電視看一眼,那電視機開啟許久,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各自的事情上,沒人注意到電視裡的新聞。
“據媒體報導,幾個月前曾拍到楚氏集團現任總裁楚醉與一位不明男士共進晚餐,曾有網友誤認為是某參政議員,後又有知情人士報料說此照片中的背影是當紅明星祁亞盛,其後經該公司的危機公關化解,事情不了了之無人再提及。楚氏集團現任總裁年僅二十八歲,於其父前楚氏董事長楚鎮先生病亡後接手楚氏,據傳照片中巧合拍攝的幼女是其早年揹著楚家在外生下的女兒,做為一個父不詳的單身母親,如今坐上最年輕女總裁的位置,業界對其大為好奇,不久前的報料再次引來一片轟動。”
“本臺記者昨晚於深圳機場欲採訪剛剛從韓國分公司開會歸來的楚氏集團總裁,竟見當紅明星祁亞盛伴隨其左右,兩人大方牽手與媒體打招呼,後又在機場外部停車場內拍得此張照片,疑似二人車內擁吻,後兩個小時媒體再無法拍到車內狀況,其後該車在停車場內久久未動,有網友發貼懷疑二人在車內行曖昧之事,並得到眾網友一致認同,此次二人於機場牽手一同從韓國歸來,可見已是打算大方公開地下戀情……”
“據之前幾次媒體拍到的一些疑似兩人的照片時間來看,楚祁二人戀愛至少已過一年,此次主動於機場曝光戀情,不知是否已打算結婚,另傳楚總身邊近年不乏追求者,但楚總卻棄政商兩界的權力與財力資源轉投入當紅小生的懷抱,不知是否另有隱情,其早年生下的女兒不知是否……”
電視裡放出的照片都並不清晰,看得不大清楚,我唯一的印象只停留在楚醉齊肩的短髮上。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