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出賣了他內心真正的想法,這是一群瘋子,一群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與闖禍的瘋子。
“用莫,莫裳的莫。”欒羽起身說道,他們不是說莫裳的身上帶著寶藏麼。他們不是在找莫裳麼,既然這樣,我在這裡,想要寶藏,就來打吧。
“可是這樣,會很麻煩。”段躍皺著眉頭說道。“世人都知道莫裳。很容易聯絡起來,然後,群攻。”
“子衿,你怎麼說?”欒羽看著韓子衿,笑著問道。
“沒問題。”韓子衿舔舔嘴唇,臉上滿是狂熱的興奮,“不管多少人,我都有辦法讓他們有來無回。”
對於他的話,段躍皺了皺眉頭,他認為這個孩子有些太過狂妄了。這些人,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剛要開口。卻是被欒羽打斷。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欒羽笑著說道,“莫國,曾經的莫國隱隱有霸主之勢,那麼這一次,咱們就讓莫國,真正的成為霸主。”女人的笑容中帶著桀驁與瀟灑。淡淡的威嚴從她的身上散出,就如同君王,站在那高臺之上,俯瞰著她的子民……
欒羽一大早就離開了,揹著她的古琴,收起了頭上的髮簪,將一襲紅衣放到了琴盒之中,藍色的眸子染成了黑色,臉上柔和褪去換上了一份更濃的清冷。
五人是悄悄的出的皇宮。沒有通知鄭強也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知道他們離開的,也僅僅只是翼和段躍他們而已。
出了城,欒羽才感覺身心驀然一鬆,
“去買幾匹馬吧,咱們總不能走著去齊國。”她伸了一個懶腰,瞧著李墨臉上已經好的差不多的傷口,眸子裡露出一分驚訝,“你怎麼做到的?”說完還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滿臉的好奇。
“還疼呢。”李墨躲過了她的手指,有些怨氣,“那群臭小子下手真狠。真卑鄙,居然群毆,下次我帶著小弟一定要揍回去。”惡狠狠的說道,雖說有怨氣,但是,那也只是玩笑般的大腦罷了。
“去買馬吧,你應該帶著錢呢吧,我們等你回來哦。”欒羽扁扁嘴,有些可惜沒有戳到他的臉頰。
“為什麼是我?”李墨睜大了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難道你想捱揍麼?”宙似乎也起了玩兒心,俊朗的臉上浮現了一抹陰陰的笑容。
“額……”李墨愣了一下,苦惱的撓撓頭,“我去。”真是悲催,這一定是他生命中最悲催的時候,什麼時候,他居然也會被別人揍了,被別人威脅了話說這一直是他的專利來著。
四人就在原地等著李墨回來。
“嫂子,揹著的是琴麼?”北辰銘看著那個大大的包裹說道。
“嗯,對啊,這可是我的武器呢。”欒羽笑道,“或許只有這樣,才不會感覺自己一無是處吧。”苦澀的一笑。
“洌給你的笛子呢?”北辰銘心底的愧疚又升騰了起來,眸子裡閃過一抹暗色,不敢再看欒羽的眸子,盯著自己的腳尖問道。
“我帶在身上。”欒羽說道,看著北辰銘的模樣,就知道他又在後悔了,“好了,我又沒有怪你。”欒羽伸手笑著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或許對於我來說還是福分呢。”
“嫂子,你不用安慰我了。”北辰銘苦笑一聲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沒有安慰你。”欒羽搖搖頭,伸手搭在他的肩上,“銘,你既然叫我一聲嫂子,咱們就是一家人,辰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了,其實你說的對,你們是親人,流的是一樣的血液,不管他多麼的愛我,我始終不是他至親的人。”
“嫂子……”北辰銘抬頭看她,當初那句話是他因為嫉妒才說出來的。
“你不用解釋,我是認真的。”欒羽打斷了他的話,“我也是認真的。銘,其實你說的沒有錯。即使你殺了我,辰也不會恨你,即使你親手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