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史師覺得自己忙了一天應該累了,但看到公主躺在他身邊,睜著比夜色還亮的水眸天真又迷惑的看著他時,他突然知道自己從見到她那一刻的衝動是什麼了。
男人的本能加上昨夜父親隱晦的教導,他把她攬入懷中,入懷的柔軟不可思議,她眼中一閃而逝的緊張和害怕突然讓他體內絕不存在的性情露頭。
軒轅史師現在只想把她揉進懷裡,打碎她眼中最後一縷少女特有的魅惑,看她輕囀吟唱、低低求饒,是不是也如她說話般一樣好聽一樣輕快。
吻來的很突然。
九炎裳覺得自己要忍住,不要尖叫、更不能推開駙馬,她是人家的妻子,其次才是公主,再說,公主就能推開駙馬嗎?不好,不好。
胡思亂想中,她覺得羞的要死,最後軒轅史師沒給她更多亂想的空間,她便覺得疼的要死,眼淚都出來了,雖然耳邊繞著他緊張的安慰,可淡淡的委屈,還是讓她想哭。
軒轅史師從未如此慌張過,當她含著淚說沒事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欺負弱小、禽獸不如。
但最終他還是禽獸不如了,只是當她發出一絲如小貓般的聲音時,他還變本加厲了,從未覺得自己也能急色一回的軒轅史師確實急色了。
翌日。
九炎裳醒了。
軒轅史師隨即也醒了。
九炎裳睜著迷濛的眼睛,撐著痠軟的身體坐起來,長髮如絲般垂落在紅色的大床上,修長白淨的手指抵在床面上,如露在綠葉上的嬌紅,漂亮可愛。
軒轅史師只看了一眼,便快速移開目光,瞬間為她批了件外衣,先於她下床,長髮如煙,美色妖嬈,軒轅史師覺得自己該去清醒一下,打套拳,然後回來洗漱,帶她去請安。
待,軒轅史師再次回來的時候。
九炎裳已經梳洗整齊,神采奕奕的對著軒轅史師笑。
軒轅史師條件反射的撐開嘴角也對著她笑,笑過覺得自己傻里傻氣的站在這裡做什麼,他應該快速去洗漱然後帶著她去見母親!
九炎裳先一步開口:“已經給你準備好熱水了,快去吧。”她沒有親自過去服侍,更沒有安排自己的人,對駙馬,她不打算干涉過多,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習慣。
她又不瞭解駙馬,怎麼能因為兩人是夫妻就覺得該讓對方按自己的想法過日子呢。
九炎裳趁駙馬進去的時候吃了個包子,喝了一小盅燕窩,漂亮的眼睛亮亮的,遺傳自父皇的鼻尖經過女子特有的柔和改造後,圓潤可人,薄如蟬翼般晶亮的唇角,咬下一口包子,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她還可以晃動兩下自己的腳丫。
大嬤嬤見狀,瞬間踩住她的腳,不悅的看了她一眼。
九炎裳立即露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但眼裡怎麼也藏不住,日子成為自己能掌握的開心,首先她要打理庶務,把自己的銀子生成銀子,等駙馬不喜歡她了,她可以自己給兒女添置嫁妝、娶媳婦。
她還要去章府一趟看姥姥和大舅舅,等有機會了再去青山茶肆喝茶,太美了這日子。
九炎裳美美的想著,她是公主,駙馬再有權勢她的母后身份也不差,以她的身份地位,大可不必天天在家等著被婆婆踩,她可以有自己的交往範圍,所以九炎裳的想法,並不為過。
……
再次站到軒轅史師身邊的九炎裳依然是端莊懂事、儀態萬千的嫡公主,淺淺的笑容,瑰麗的容貌,加上高人一等的身份,和她本身說不出的氣質。
所過之處,不用它言,眾人皆垂首相讓,久久無法回神。
不消片刻,大少夫人的容貌比她更快一步傳入朱氏耳中。
等在大廳所有人均聽到了這句只是附加一句的彙報。
坐在下面的軒轅史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