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聞言臉色煞白,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蘇慄臉上的這一巴掌不是何子陽打的,而是他打的。
蘇慄的容貌是江米菁比都不能比的,尤其還是她身上帶著的一種獨有的冷凝的氣質,讓何子陽心裡的征服慾望更甚了。
方程記得當時蘇慄說,“何大少,玩女人可以,可你要是瞎著眼睛玩,別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本來他就是打著討好何子陽的目的過來的,聽到這裡,他當即就一個巴掌狠狠的朝著蘇慄甩了過去,力道之大讓蘇慄重重的摔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方程懷裡還擁著一個女人,只見她看著唐景臨的目光裡帶著不屑,道,“你是什麼人啊?敢這麼跟……”
“住嘴。”何子陽突然站了起來狠狠的朝著女人甩了一巴掌,直打的女人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唐景臨,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動她,她也不是我打的。”何子陽走到唐景臨的身邊說道。
唐景臨冰冷的眸子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隨後落在一旁的方程的身上。
“哪隻手?”他問。
話落,就在方程還處於怔楞的時候,就聽男人又道,“敢打我的女人,給我兩隻手都廢了。”
說著在、,在方程震驚的目光中,一旁的皇錦惶無奈的上前,一把抓起男人的雙手放在了一旁的矮桌上,然後抄起一旁的一個酒瓶就砸了下去。
“不……啊!”酒瓶破裂的聲音和男人嘶吼的聲音同時響起,下一刻,就見方程的雙手一片血淋淋的,十個手指上被刺入酒瓶的碎片,隱隱可見白骨。而他整個人因為疼痛早已經嚇暈了過去。
周圍的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會這樣肆無忌憚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動‘私刑’。
何子陽也是嚇得呆住,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皇錦惶扔掉手裡的酒瓶走了回來,看了一眼唐景臨懷裡的蘇慄,隨後抬頭道,“早知道你找我來是為了讓我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我還不如在家裡睡覺呢!”
蘇慄的意識雖然模糊,可是剛才的這一幕她卻是看到了。心驚的同時她心裡卻隱隱掠過一抹暖流。
可是看著男人陰鷙的面容,蘇慄擔心他再做出什麼違法的事來。
被酒液浸溼的衣服沾在身上傳來一陣一陣的冷意,蘇慄抓著男人襯衫的手微微扯了扯。
唐景臨第一時間低頭看向她,只見蘇慄面頰通紅,眼睛微微閉著,唇瓣可見絲絲的顫抖。
“唐景臨,我冷。”女人低低的嗓音落入唐景臨的耳中,只見他黑眸裡的陰鷙和冰冷有微許的凝固。
下一刻,就見他低頭,輕輕的吻了吻女人微涼的紅唇,“好,我們馬上回家。”
男人低沉溫柔的嗓音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陰鷙和冰冷,說完,只見他抬頭看向一旁的皇錦惶和蕭肅。
“這裡交給你們。”說完,男人抱著蘇慄轉身朝著包間外走去。
蕭肅看著男人急促近乎慌亂的步伐,他在心裡暗自心驚。
他跟在唐景臨身邊這麼多年,除了那次季小姐離開後唐景臨狠狠的大發雷霆了一次,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唐景臨都會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可是自從太太出現之後,這些好像都在潛移默化的開始改變。
唐景臨大多數時候都是淡漠冷然,無論發生什麼事,好像都和他無關亦或者都可以淡然處之,鮮少有大怒的時候。可是每每在遇到和太太有關的事,他會發很大的火。遠的不說,就拿剛才的事,老闆竟然完全不顧形象的動手打人,而且對方還是和唐家交好的何家。
看當時的情況,太太除了捱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