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愛上的一個男人,現在,卻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了呢!
“不想吃。”唐景臨說著看了一眼剛才端進來的飯菜,蹙了蹙眉,道,“是我忽略了,你想吃什麼,我讓吳媽給你做。”
蘇慄聞言冷笑一聲,“唐景臨,你認為你把我關在這裡,我還有心思吃任何東西嗎?”
看著蘇慄臉上的厭惡和冷然,唐景臨眸光深了深,下一刻,就見他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你身體不好,要好好的調養。”他說著,伸出雙手捧住了蘇慄的臉,迫使她看著他。
感受著臉頰上傳來的淡淡溫熱,因為離得近,蘇慄甚至可以聞到從唐景臨身上傳來的獨屬於他的男性氣息。
清清的,淡淡的,很好聞,可是卻透著一股莫名的冷冽。
“身體不好,好好調養。”蘇慄沒有動也沒有推開他,而是紅唇勾起,帶起一片冷笑,“你有見過把人關起來養病的嗎?”
蘇慄說著頓了頓,“我看這樣倒不是養病,是囚禁吧!”
是啊,這幾天的時間,她可不是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囚禁起來,哪裡也去不了,與外界斷去一切的聯絡嗎?
蘇慄怎麼也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為達到一個目的,會無所不用其極。
蘇慄的話讓男人的眼眸了眯,捧著她的臉頰微微用力,再次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想去哪,我陪你去。”他說著,嗓音莫名的溫柔了下來。
聽著耳邊低沉溫潤的男音,蘇慄有一瞬間以為,她跟唐景臨,好像還是之前的關係,是季舒影沒有回來的關係。
那樣在外人眼裡看似和諧,看似恩愛,看似可以一輩子走下去的關係。
可是這所有的一切卻都如鏡花水月,輕輕一碰,一切便都沒有了。
“唐景臨,我想去哪,你難道不清楚嗎?”蘇慄說著推開他,低頭,看著自己無名指上帶著的戒指,她笑了笑,隨後抬手摘了下來。
看著她的動作,男人眸光陡然一冷,伸手攔住了她。
“蘇慄,小影的事我會處理好,等這所有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就像之前一樣,好不好?”他說著,話語莫名的帶了絲祈求。
好不好?
從他唐景臨的口中竟然會說出好不好這樣的詞!
“不好。”蘇慄沒有任何猶豫回絕,只見她抬頭看著他,清涼的眸子裡不帶一絲一豪的感情,“唐景臨,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如果,所以,有些事既然發生了,就永遠不會回到之前的樣子。”
“而我們之間,也永遠也回不去了。”蘇慄說著推開他,用力拔下了手上的戒指放在唐景臨的手心,“這個戒指還給你,你把它送給本來該送的人吧!”
手心傳來尖銳的涼意,唐景臨低頭,看著躺在手心的戒指,他募地收緊了拳頭。
“這個戒指本來就是你的,如果你不想要,就扔了。”他說著緊握的拳頭鬆懈,手心的戒指落在了身下的被褥上。
蘇慄閉了閉眼,沒有去看那戒指,低聲道,“唐景臨,你剛才不是說我絕食嗎?如果你不放我出去,就等著看我死在你這裡吧!”
話落,房間內的空氣募然降到了一個極限的冰點。
耳邊能聽到拳頭用力握緊而傳來的骨頭的脆響聲,唐景臨看著眼前的蘇慄,幾天的時間,她的臉頰比之前更加消瘦了。
臉色蒼白如紙,眼窩下面是一片拉長的青灰色。一個正常人能敵得過幾天的不吃不喝,何況還是蘇慄此時的狀況,她能撐的了幾天?
胸口是一股愈演愈烈的怒火,灼燒著唐景臨的胸腔,滾燙的溫度似乎要把他整個人都燒成灰燼。
不知過了多久,蘇慄感受著身下的床鋪傳來輕微的晃動,同時響起的還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