釗說的什麼,依然指點著舒良說道:“看著你們這些飛揚跋扈的年輕人,就知道你們做不出一些好事。三龍幫總壇既然要你們把安慶地盤讓出來,你們還有何話可說?趁早回去照辦,若再噦嗦,我老人家就要治你一個欺老凌上之罪。”
東沙怪儒這一番怪論,聽得朱大釗啼笑皆非,可是眼前絕無法討得好去,只有忍氣吞聲,點頭說道:“尊駕既然插手這件事,朱大釗在這裡敬領就是。請尊駕留下字號,日後也好請教。”
東沙怪儒呵呵一陣,說道:“安慶地區若再見你們的人橫行,這把酒壺就是榜樣。”
說著拿起酒壺,顛了一顛。這把錫酒壺少說也得五六斤重,只見他雙手一捏一搓,頓時變成了一塊錫餅,裡面的酒淋漓得滿桌子都是,而且還在熱騰騰地冒著熱氣。
東沙怪儒隨手一丟那塊錫餅,嘴裡說道:“你要打算日後找場,就記住我老人家東沙怪儒便了。”
朱大釗眼見東沙怪儒那種捏錫成餅的功力,還有什麼話可說,倉惶中扶著舒良離去。臨去對地上一瞥,但見那塊錫餅嵌在磨光青磚的地面,留下約七八分深的一個洞。
朱大釗也算是個漢子,回來立即約來筏幫暫停活動,一面急報石牌總舵,自己帶著舒良暫在一隻船上療傷。
說完了這一段經過,朱大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兩天來總舵尚無迴音,筏幫弟兄一日不活動,就一日不能接生意,數千人生計眼見漸趨絕境,老弟突然到此,如能伸援一臂之力,筏幫弟兄上下人等,必將永遠感恩銘德。”
夏逸峰聽完朱大釗的話,霍然起身說道:“筏幫與小弟有舊,何況有大哥你在內,更何況此事追溯起源,實與小弟有關,小弟絕不置身事外。就請朱大哥和舒舵主引小弟即刻前往。”
朱大釗趕快站起來,說道:“夏老弟古道熱腸,令人起敬。只是不必急於一時。雖然目前筏幫弟兄一切活動停止,但是,三龍幫一切舉動,仍在愚兄隨時注意之下。夏老弟且在此地小飲三杯,以代接風,一俟有新的訊息以後,再作商量。”
夏逸峰正待說明自己同行的還有兩位姑娘,自己必須趁這段時間,先回到客店看看,和她們說明一下。突然,艙外有人叩門。
進來一個筏幫弟兄舉手行過幫禮之後,便說道:“三龍幫方才突然去了兩位姑娘,看樣子是要與三龍幫為敵,可能要引起爭端。”
夏逸峰還沒有等到來人說完,連考慮都沒有來得及,連忙說道:“朱大哥!這兩位姑娘正是與小弟同行的兩位姐姐,沒想到她們會獨闖三龍幫。如今事不宜遲,你我即刻就走。”
朱大釗一聽也緊張起來,他也不知道這兩位姑娘是何許人,竟敢硬闖三龍幫,倘有閃失,如何了得。連忙一抄傢伙,吩咐舒良暗中點動筏幫弟兄,必要時就是一場血戰安慶府。
夏逸峰在路上和朱大釗專找僻靜地帶,以便展開身形,全力賓士。若以夏逸峰的功力,何消片刻,就會到達安慶分幫的所在地,但是,一路上卻要等待朱大釗。如此連走連等,止不住心裡想著,雙帆無影女和飛燕雙環為何趕到三龍幫去了呢?
原來兩位姑娘出得客店以後,若依雙帆無影女的打算,逕去安慶分幫,找辣手觀音算賬,問問她為何濫放謠言,汙衊自己的聲譬?可是飛燕雙環卻在一旁一再勸住,孫姑娘說道:“群雄大會不日就要舉行,這辣手觀音既然是三龍幫的一角,自然要去參加,到時候,當著天下群雄的面,痛懲惡婦,豈不一舉兩得,何必在今天打草驚蛇,反而耽擱了行程?”
雙帆無影女一聽芝姐姐如此勸阻,便也打消了去安慶分幫尋仇的念頭。姐妹兩人便在安慶的熱鬧街頭,觀賞街市夜景。
兩位單身姑娘在街上閒遊,已經是引起行人的注目,加上雙帆無影女和飛燕雙環都是出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