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靈空大師。
靈空大師啊了一聲,接過這份請帖,說道:“事情如此緊急,三龍幫已經決定日期了。”
開啟這份請帖一看,上面三條描金的飛龍,下面印著三個紅、黑、白色的手掌,中間寫了一段,既非請帖,又非戰書的文句:“武本同源,技實同宗。豆莢豆萁,本屬同根之物;紅花白藕,更為一脈而生。手足鬩牆,不智無過於此;同室操戈,親者為之痛心。奈何橫覽各大宗派,儼然各自以正統而自居。鄙視武林,一概皆目之為旁門。三龍幫自開壇立幫以來,愧不能見容於各大宗派之間,復無忍睹此妄自尊大之風,波及武林之團結,乃不揣冒昧,訂於七月十五日,金風乍起,丹桂飄香之時,敬邀各大宗派,印證武學於太湖。一睹武林真才實學,以定天下技藝之高低。恕柬不周,敬希 蒞臨。”
靈空大師看完這份別具格調的請帖以後,低喧了一聲佛號,說道:“三龍幫蓄意與天下武林為敵,妄自加罪於人,令人可嘆。”
遼東一叟笑道:“有道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三龍幫蓄意如此,大家也只好趁此機會,一較高低了。這七月十五日日期太過緊迫,我怕夏老弟還不知道這項訊息,一旦誤了日期,等到趕到時,已經曲終人散,未能親手報仇,豈非遺憾終生?這才特地趕來,又想不到在這裡幸遇大師。”
靈空大師說道:“三龍幫唯一靠山西域魔僧法真,已經東來中原,不知是否仍有其他得力的幫手?胡老施主略有所聞否?”
遼東一叟說道:“東沙怪儒此人大師曾經聞聽說過否?此次群雄大會據說東沙怪儒也為三龍幫所邀。”
靈空大師合掌說道:“阿彌陀佛!此人一出,武林之中又不知有多少人要遭劫?如此事不宜遲,夏師侄和兩位姑娘就此趁早上道,逕返黃山,面謁靜空上人。老衲再走一程,七月十五日在太湖三龍幫總壇聚會。未知胡老施主尚須何往?”
遼東一叟笑道:“追上了夏老弟此行任務已畢,我將轉回洞庭君山,作聚會前的準備,如此我先告別,七月十五日在太湖再行相見。”
說罷抱拳一拱,呵呵一笑,燈下人影一閃,笑聲早經飄落門外,只一忽之間,遼東一叟早就消失在屋頂上。
靈空大師目送遼東一叟去後,便對夏逸峰說道:“取道黃山,不妨路經石牌,筏幫三老也都是一時的好手,各大宗派此次實力如何,頗堪憂慮,筏幫如果不置幫事外,則不無裨益。天明即行,路上盡少耽擱,七月十五日務要趕到太湖。見了師尊,代老衲問候。”
夏逸峰垂手應是,靈空大師對兩位姑娘含笑微微頷首,頓時僧袍飄風,靈空大師已如悠雲出岫,腳下行雲流水,出了房門,不知去向。
夏逸峰和兩位姑娘等到天亮,便也策馬離開長沙。剛一出得長沙,夏逸峰便回顧兩位姑娘說道:“此次趕回黃山,日期急迫,勢必躦程前進。此去路途遙遠,關山跋涉至為勞苦,兩位姐姐可否先回洞庭君山,也等待七月十五日太湖再見?”
雙帆無影女看了飛燕雙環一眼,笑道:“有人同行,彼此有個照應,旅途不致寂寞,何況靈空大師言下之意,還要讓我們拜謁靜空上人吶!”
說到這裡,雙帆無影女不覺玉臉飛紅,瞄了飛燕雙環一眼,輕輕地笑道:“芝姐姐以為如何?”
飛燕雙環也笑道:“同去黃山原為預定之事,怎好半途聽他又生異志?禾妹妹!別聽他的,咱們姐兒倆揚鞭先走。”
兩位姑娘幾乎是同時手裡皮鞭一揚,胯下一用力,兩匹坐騎,箭射而去。
夏逸峰一見,可緊張了,也趕緊一催坐下的“雪地硃紅”,追趕上去。陪上許多小心,才算了事。
三個人如此在路上說說笑笑,一面又緊趕路程。如此行程極快,而又頗不寂寞。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