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傢伙,千奇臉上立時陰寒下來,殺氣湧動,這一次千奇顯然不準備再給他留下活路。
“嘿嘿。”
面對千奇,詹森卻是沒有絲毫懼怕的意思。反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去死吧。”
敢一次挑釁千奇的底線,對於這樣的血族不管他處於何方陣營。千奇都不會心慈手軟,一拳轟了出去,強大的血能呼嘯而去,如一座小山般壓向詹森。
“這傢伙這次死定了吧。”
然而,就在所有血族以為詹森必死無疑的時候,空中忽然出現一道陰影,一張木椅擋住了陽光,宛如流星般從空中快速墜落。
“什麼,千米高空落下。這木椅居然完好無損?”
沒有想象中的轟鳴之聲,木椅也沒有絲毫的損壞,那張從天而降的椅子就這樣落在了詹森身前,椅子上赫然坐著一名血族。
這名血族個頭不是很高。有著一頭白色微卷的短髮,右手姆指伸在嘴巴吸吮著,看起來就你是個孩子。
坐在木椅上的血族出現後,冰冷的中帶著幾分戲謔。千奇揮出的血能巨拳在還未接觸到對方的時候轟然破碎。那名血族卻是絲毫未動。
“這……侯爵?”千奇渾身一顫,心中大驚。“那木椅沒有落在地上,至今還是懸浮著的。而眼前這名血族絲毫未動。卻能將我的攻擊消除,這份力量,他竟是一名侯爵?”
“你就是千奇嗎?”
白髮青年正是異形組織鐵血三兄弟排行第三的鐵伢,坐在木椅上鐵伢的目光落在了千奇身上,眼神中有著幾分失望。
“我以為能成為庫珀弟子的傢伙多麼的了不起呢,現在看來,不過如此。”鐵伢搖了搖頭。“不好玩,真的不好玩,早知道就不來了。”
千奇站在一邊沒有回答,只是快速思索起來。“異形那這居然出動了一名侯爵過來?他知道我的名字,看來是衝著我來的。不應該的……異形再囂張有老師鎮壓,他們最多也只是小打小鬧,如今出動一名侯爵過來,不等於是把戰鬥直接提升到了侯爵級別的戰鬥?這樣一來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難道……”千奇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性,不禁後背驚出一身冷汗。“難道他們知道老師閉關了?所以才敢如此囂張?前十天只是為了試探,這一次才是真正的目的嗎?可是他們如何知道老師閉的呢?這件事只有我知道啊。”
在這危險處境裡,千奇的思緒飛轉很快。侯爵到來不但出乎了他的意料,就連圍觀血族也是沒有想到,在看到鐵伢所坐木椅懸在半米高的虛空中時,這些圍觀血族們頓時四散離去。
伯爵之間的戰鬥他們還敢一觀,侯爵級別的戰鬥他們連看都不敢看,畢竟在這樣的強者面前,對方的一個意念就能讓自己挫骨揚灰。
沒有誰是傻子,縱然愛看熱鬧也不會拿生命開玩笑。只是短短的功夫,若大的廣場上只餘下三道身影,就連這個商業廣場的主管也臨陣脫逃離去。
“詹森,這小子不回答我的問題,你來告訴我,他就是千奇嗎?”鐵伢偏過頭去問身邊的詹森,詹森是本次行動中的誘餌,選擇霓虹商業廣場也是考慮到這個廣場距離侯爵府最遠。
鐵伢這次的行動是經過鐵狸多方考慮才定下來的,他們不但要做到讓千奇獨自上鉤,還得保證鐵伢出場後不會驚動庫珀侯爵府上的月隱一號。
“就是他。”詹森指著千奇咬牙道:“他化成灰我也能認識。”
“好了,竟然你就是我本次的目標,就乖乖地跟我走吧,我不想出手,因為對你這樣的弱者出手很沒意思。你知道,以我的實力只需一根手指就能滅了你,畢竟你只有八級伯爵實力而已。”鐵伢打著哈哈對千奇說。
“果然是衝著我而來的,他們是想以我來要脅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