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察島久,還有誰是?難道還有他人敢冒老夫之名不成?”
“好,你說你就是真察大師,這種字型你能否模仿?你要能當眾仿寫一段,我們就信你!”程石掩住一份聖旨的頭尾,只露出中間的幾行:“行不行?不行就趕緊滾蛋,別耽誤我的時間!”
真察島久掃了一眼,冷哼道:“這種小兒科的花體字,老夫十歲時就可以倒寫如流!”
“那好,你就倒寫一份給我們瞧瞧。要是寫錯一字,莫怪我們立刻拿你下獄!”程石朝羅嚴得克斯眨了眨眼:“還不快去給這位乞丐大師準備一份樣稿?”
羅嚴得克斯會意,匆匆而去,不多時就帶回一份草稿和一份空白的聖旨,擺在真察島久的眼前。
程石冷笑:“給你一炫香的時間,要是你能照著文稿,以那種花體字倒寫完畢,我們自會以禮相待,要是不行,現在趕緊求饒,或許我們還能饒你一次……”
真察島久二話不說,提起鵝毛筆流暢的倒寫起來。程石湊過去詳加審視,果然與聖旨上的字跡如出一轍、真偽草辨,不由暗暗稱奇。
片刻的時間,真察島久已徹底寫完,擲下鵝毛筆:“雕蟲小技,還想為難老夫!”
“大師果然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程石鼓掌稱讚:“大師可否再留下一枚魔法印章,以便令晚輩掛在中堂,留作不朽的紀念,也好讓晚輩的子孫,能有機會瞻仰一下大師的墨寶!”
望見程石前據後恭,真察島久大為受用,當即吟唱咒語,提起手心印上一枚魔法印章:“也罷,既然老夫與你有緣,就破一次不留姓名的例吧!現在相信老夫就是真察島久本人了吧?”
“信了!”程石捲起偽造的聖旨,招呼了一下身旁的侍衛:“你們,把這位真察島久大師轟出去,要客氣一點,切勿撕爛了大師的衣衫!”
“你!……”真察島久氣得七竅生煙,怒道:“既然相信老夫,焉敢如此對待?”
“大師有機會再來喝茶!”程石喝令侍衛將真察島久架了出去,還親切的揮了揮手:“大師慢走,在下不送了!”
真察島久破口大罵的聲音逐漸遠去,程石撫摸了一下手中的聖旨,微笑道:“多虧這位送上門來的大師,現在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
“是!”羅布斯躬身領命,又懾儒道:“少將,真察島久大師名垂聖界,我們這樣待他……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
程石不以為意:“這種乾瘦老頭老是恃才傲物、自抬身價,這只是給他一個教訓罷了!”
——程石被後世評為“聖界史上最不受史學家歡迎的將領”,其肇也許始於今日。
易容後的程石和羅嚴得克斯於第二日凌晨上路,羅布斯將兩萬人的軍隊分為兩撥,緩緩跟隨在他們身後。丁克城距離坎賽貝爾要塞不足一日的路程,尤弗路的大軍則預計兩日後抵臨要塞—這是一場時間的比賽。如果程石他們不能順利接收要塞,必然面臨敵軍的追襲,有敗無勝!
擒獲的那名信使意志頗為堅定,歷盡了嚴刑拷打始終不肯屈服,到後來,連程石對他都有點敬佩——面對折磨,儒夫只會屈膝求饒,只有真正的好漢才能挺到最後。程石最後折衷了一下自己的方案,將信使弄到昏昏沉沉,又封住了他的“啞穴”,希望可以矇混過關,而一旦失敗,只能強行制住要塞守將,當作全身而退的人質,這也是他為何要帶羅嚴得克斯同行的原因。
這項計劃不能有一丁點的失誤,它的背後關係到兩萬人的生死,因此程石不顧屬下的勸阻,執意要親身前去:“我的格擊水平較高,加上又有不懼普通魔法的優勢,有我參與,成功的把握才會大一些!”
羅布斯執意不從,最後還是秋之霞一語定乾坤:“讓他去吧!我都不怕做寡婦,你們怕什麼?—我有預感,他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