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堅定搖頭“我沒事”
九陰拿起刀子“你躺下吧,我會為你麻醉,過後定會疼痛,只得忍住了”
易若依言躺下,在九陰為她服用麻醉散後漸漸失去知覺,九陰神情冷然為少女開顱取下血塊,知曉麻醉不會太久,就在準備縫合傷口時,她疼痛的呻吟聲響起,提醒道“別動”
易若覺得痛如刀割,此時就是刀割吧,所有力氣用來忍耐靜止,渾身是汗,手不由被自己抓破,見九陰面不改色為自己處理傷口,自己覺得要說些話才能分散些許注意力“九陰公子,你自小在這山谷生長嗎”
“不是”九陰見女子虛弱開口,知曉她疼痛非常。
“九陰公子,你的父親母親呢?”
“沒有”
“九陰公子,你今年貴庚?”
“不知”
“九陰公子,獨自在山谷生活不寂寞孤單嗎?
“有鋼鐵”對於寂寞孤獨,九陰不理解,這是為何。
在易若胡言亂語之下,傷口已然被九陰縫合好,易若除了痛便是通,不宜動彈,只能粗聲喘氣,寄於緩輕疼痛。
九陰為少女眼睛上了藥,而後用紗布纏上便起身,費了五六個時辰“我去準備些吃食,白雪在你身側,若有事便喊它”易若虛弱動了動手指,表示知曉。
頭七日,易若都在疼痛中度過的,過後才緩過來,現下在九陰的確認下可以下床走動。
身骨僵硬,在白雪的帶領下,在屋附近走了一圈,能感覺朝陽不錯,全身暖洋洋的,若是能一直住在這裡。。。。。。想到這,伸手摸上自己纏著紗布的眼睛,是不是眼睛好了就得離開了?再有幾天便可以放下紗布了,在白雪的來領下,易若找到九陰。
“找我可有事?”九陰彎著腰,擺弄著草藥。
易若撓撓頭“是這樣的,九陰公子,你會些岐黃之術,我想拜你為師,學一些日後好防身”
九陰停下手中動作“你想留在這裡?”
一下子被看穿,易若有些不好意思,乾笑“嗯,這只是其一,我也是真想學些醫術,不知?”
“不行,九陰谷向來無人來過,你能進入已是例外,如若想留下,我不同意”九陰絲毫不留餘地的拒絕了。
易若不是容易放棄的“為何?一人在此地,無人說話,難免寂寞些,久而久之日後你若出去會不知曉如何與人相處,我留下也可陪你說些話”
九陰瞥了易若一眼“有白雪足夠了”
易若吞了吞口水“白雪不會說話,這可不算,且,我留下來,白雪也是同意的,對吧?”說到此處,用手動了動白雪的腦袋。
白雪甚通靈性,走到九陰前撒嬌,配合著易若。
九陰見此,沉默,易若見九陰不言語,心底也是緊張,就在易若打算放棄之時。
“罷了,那你便留下同白雪做伴,我從不收徒,若你真想學醫術,日後便跟著看著就是,若日後要離開,我也不會阻攔”九陰鬆口,九陰谷從不曾有過人,本就不該留她,若她真想留下也罷了,左右就一張嘴,白雪也是要吃。
“你如今要留下,名字呢”易若聽聞九陰的問道,也不曉得是否要坦白,猶豫了會兒。
九陰見她支吾躲藏“日後我便叫你墨舞”白雪當初為他取名字因它渾身雪白,皮毛油亮,少女唯一可取便是那一頭青絲,那日風中飛舞的模樣,配得上這個名字。
易若聽聞隨即點頭“好,日後我便是墨舞”
“嗯,往後喚我九陰便可,公子世俗了”九陰蹲下身子,毫不介意一襲白衣,為藥草鬆土,易若則站在一旁,雖看不見,卻感受到平靜。
解決去處問題,易若愉悅的過了幾天,就連九陰見了都不由側目,只是答應她留下,為何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