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能。
“寫……輪眼?”白虎微微張大了嘴。
“什麼時候了還鬧!”朱雀低喝一聲,一把將白虎從洛琛掃過來的視線裡扯了出去。
如果對上眼,就麻煩了。
彷彿是在森林裡遇到了野獸。他若是看不到你還算好,可若是看到你,想要躲開就沒那麼容易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人看清洛琛是怎麼動的。鮮血彷彿噴泉一樣噴薄而出。東方旭死死地咬著牙,沒有叫出聲。
一條胳膊脫離了身子飛向門口。九皇子的尖叫聲就那樣堵在了嗓子裡。
又一劍,沒人出聲阻攔。一條腿飛向了端坐在九龍榻上的皇帝。
只能聽到金屬砍在骨頭上的鈍響和隱忍的悶哼聲。
東方旭的嘴角滲出鮮血,嘴唇早已咬破。或許嘴唇上的肉都被他咬掉了。可就算如此,他仍然沒有喊出聲來。
洛琛冷冰冰的眼神彷彿是一團火一樣。冰冷的火焰燃燒著東方旭所有的痛感神經。
已經有些暗淡的眼睛裡倒映出冷冽的劍鋒,一劍刺穿了東方旭的頭顱。
殿內再一次恢復了寂靜。
朱雀等人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忘記了呼吸。
左及川皺著眉,被激怒的野獸是根本沒辦法控制住的。眼看著洛琛肢解了東方旭,下一個恐怕就是坐在上面的皇帝了。說不好整個皇宮恐怕都會被捲進去。該怎麼樣暫時平復洛琛的怒火,成了眼下最大的問題。
“川,回來一趟。這邊出事了。”青龍的聲音難得的嚴肅。
左及川還沒等問發生了什麼事,便眼前一黑。
猛地睜開眼,蔚藍色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折射著璀璨的光。刺的人眼睛微疼。
“啊,頭疼。怎麼也沒習慣回來時候的感覺。”白虎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朱雀輕聲地哼了一聲,揉著眉心,整個人蜷縮在床上。顯然頭疼的也十分難受。
玄武則起身去了洗手間,緊跟著頭疼而來的就是噁心乾嘔。
左及川輕輕搖了搖頭,眼前的場景微微晃動,閉上眼沉靜了一會兒,才覺得自己清醒了過來。
青龍站在門口等他們,看著左及川等人清醒過來才低沉著聲音說道:“重華醒了。”
左及川咳嗽了兩聲,可能是睡太久了,嗓子乾的厲害:“這邊醒了?”
青龍肅這臉點點頭:“而且,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左及川微微張大了嘴,話就在嘴邊卻沒說出口。
“不記得了?”朱雀詫異地接過話頭:“是因為那邊死了,這邊產生了衝擊性麼?”
青龍搖搖頭:“她只是不記得夢裡面的事而已。其他的都記得。”
左及川仍然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睛。
“寧遠他們正在給她做常規檢查。醒透了就趕緊去花房。”青龍眉心微皺一副催著他們洗臉刷牙的表情。
左及川緩了緩,掀了被子起身,村正從被子上滑了下來。低頭看了看,左及川將村正塞回被窩裡。
花房裡,重華靠在一堆軟墊上,眼神略微呆滯地看著眼前滿臉笑容的男人。
她不認識他,可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的感覺。
“頭疼麼?”聲音何其溫柔,彷彿冬日的陽光照射在毛絨絨的毯子上一樣。
重華眼睛微微轉動,看向衝到門口的左及川等人,淡淡地說道:“不疼。”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微微一笑:“胸悶麼?”
重華收回看著左及川的眼神,略帶疑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是誰?”
男人眨眨眼,笑著摘下無框眼鏡:“忘了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