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坑過。當侵略者打著找人的旗號開戰的時候,善良的我軍還被矇在鼓裡幫忙找人呢。這不是血淚的教訓是什麼?8年的時間,師夷長技以制夷總會了吧?
秉持著自己絕對不侵略其他人,其他人打我我就用大國禮儀去感化他。這種狗屁的理論竟然可以延續千年。
哪個朝代被推翻不是透過戰爭?哪個不是用刀和劍來改寫了歷史。
洛琛看了看重華:“你不會覺得背地裡使陰招的人很卑鄙麼?”
重華抬起頭:“陰謀陰謀,就要看你如何使用了。你若是利用對方的家人來要挾,確實不夠磊落。可是如果那個人對於你來說是邪惡的,你會顧忌那麼多麼?”
自己堅持的才叫正義。站在自己對立面的人都是邪惡的。重華這種觀點十分主觀。可在這個時代,拳頭大的才能夠稱王稱霸。這是個弱肉強食的時代。
沒有民主,沒有公正,只有強者為王。
洛琛微微一笑。低頭喝了一口湯,彷彿心頭的一塊石頭被放下了一樣。
他並不是在意他人眼光的人,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雙盯著他的皎潔的眼睛,他不希望那雙眼睛蒙上陰翳。
來小春心裡打著算盤。別管別人怎麼樣。他已經被打上了洛琛的標籤,從他上山陪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
可這個工作如何做好,他從未想過自己年輕就什麼都能辦到。有事還是要跟父親商量。畢竟薑還是老的辣,父親的背影是他一直仰望的高峰。
“師哥,嫂子,這事咱們從長計議。雖然可以使用陰謀,但儘量不用那些有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招數。具體怎麼運作,等我研究研究咱們再實行。”來小春眼神堅定地看著洛琛重華。
洛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將一碗湯推到來小春跟前。
來小春抿嘴一笑,仰頭將湯喝光了。
這邊似乎就這樣決定了將來的發展規劃。通江王府卻一片低氣壓。
御醫診治。宇文瑤琴這一胎十分兇險。懷孕的人心情不好也對孩子有極大的影響。若是平安產下,也極有可能身子羸弱。若一個不留神,那便母子俱損。
周文淵神色淡然地聽了御醫的話,讓人送了御醫回去。
手中折了一枝柳條,慢慢地在院子裡閒逛著,目的地是要去宇文瑤琴那兒,可他這會兒卻不著急。
天色這樣好,風吹的這樣舒服。心情似乎也跟著好了起來。
他沒有掀開簾子,無法看到轎子裡的人什麼表情。可當他聽到重華氣急敗壞地要將羊羔烤了吃的時候,一種許久未有的開心浮上心頭。
彷彿那支浮動著暗香的白梅。看似簡單,香氣卻那樣縈繞在心。
若是真的吃了,他便在送她一隻。羔羊肉鮮嫩,最是補身子。
走著走著。便看到了宇文瑤琴的院子。
周文淵原本的好心情頓時冰封千里。深深地嘆了口氣,該解決的事,終究要解決。再拖也沒用。
隨手將柳條扔到橋下的池塘裡。周文淵揹著手走進院子。
這一批的丫鬟已經是最新的一批了。為了宇文瑤琴可以安穩地保胎,伺候的人一個星期更換一批。若是混熟了,心裡憐惜宇文瑤琴而幫她將孩子弄掉就不好了。
這些下人不敢抬頭直視宇文瑤琴,世子妃是高高在上的。只能讓他們仰視著。沒有人敢說多餘的話,伺候的戰戰兢兢的。
宇文瑤琴的肚子大的彷彿懷了雙生子一樣,平日裡別說走動了,就是坐著時間長了都十分勉強。
肚子雖然大,可人卻瘦的嚇人。彷彿全身的養分都給了孩子一般,臉頰都凹進去了。哪裡還看得出來曾經的花容月貌。
“參湯還喝著麼?”周文淵淡笑著看著宇文瑤琴,彷彿是再平常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