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為他針灸了一次,方可保證著短時間的無恙。
漣漪此時正站在大殿上,在陵蘭的鐵令中,什麼樣的官職就要站什麼位置,這個不會有絲毫的差錯,當然了漣漪這個才來的外人自然就沒有位置可以供她站。她也真不知道該站在什麼地方只好站在大殿上了。
“王,你的身體。”風景夜皺著眉頭很是擔心的看著落千尋,他是陵蘭的宰相自然是站在左下方的第一個位置,而右下方站著的是楚林,這個大元帥。看見落千尋的臉色蒼白嘴唇卻是豔紅色的,心裡明白這是病情發作了症狀。
王遠途而歸這會子應該是好好的去休息,調理身體的,卻是硬是跑來上早朝了。還有王這次不是去尋找琉璃火戒去了嗎?怎麼還是沒有一點的好轉呢。不是說琉璃火戒可以抑制王的傷勢嗎?
落千尋睜開眼睛直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風景夜點點頭沒有再多問什麼就恭敬的推到一邊站好。
殿上一時間鴉雀無聲,只聽得見此起披伏的呼吸聲。所有的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將殿上站著的漣漪徹底的忽略了。
站著那麼大的一個人在那裡確實徹底的被忽略了,這是一件多麼尷尬的事情。
漣漪挑挑眉只是微微了摸摸鼻子。心態很好的站在大殿上,挺胸抬頭的,靜靜的站著不發一聲,終使這麼多的人都將她忽略了,她還是從容的站在那裡,一身的桀驁之氣。
半柱香的時間過了,陵蘭五品以上的官員全部到齊了。不差一人。
“王,朝臣都到齊了,可以開始了。”風景夜跨出一步恭敬的說道,說完又站了回去。
落千尋高坐在黑龍頭椅子上,那雙冰霜般的眸子掃過那群臣,點點頭手指輕輕的指了一個方向,聲音冷冷的傳來“楚漣漪,右手第四位,站過去。”
此言一出,朝臣譁然。
這叫什麼事情。他們王的左一位是宰相大人風景夜,第二位是楚塵,右邊的第二位是楚喬,第三位是楚飛,第四位是楚曉,而現在他們的王要楚漣漪站到第四位去,這不是搶了楚曉大人的位置嗎?
這個來路不明對陵蘭更是沒有任何功勳的莫名女人一來就站在了比陵蘭跟在王身邊出生入死的人還要有品級,這算是什麼事情啊,況且還是個女人,這才是大家在乎的。常言道後宮不得干政,如今這情況何止是干政啊!說得更嚴重的是擾亂朝綱啊!
朝臣譁然,眼波不住的轉動,有憤憤然的,有看不起的,總之什麼樣子的眼神都有,就是不敢吱聲。
果然站在上面的楚林,楚塵等人對視一眼,那眼也微微的沉了下來。
一個什麼功勳的都沒有的,只是王看上眼的一個女人,憑什麼以來就可以站到跟他們一樣的高度,憑什麼?
楚曉更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個女人憑什麼能夠站到自己的前面,她為陵蘭出過什麼力量,就憑著她是王看上的女人嗎?就這個原因就能夠站到陵蘭權力中心來,簡直是太氣人了。
“怎麼?有異議?”落千尋支起腦袋低垂著眼眸,那涼颼颼的目光在朝堂上每一個人的身上劃過。
“回王,我們沒有異議。”風景夜看見不妙,頓時站出來說道。眼光淡淡的掃了楚曉等人一眼。
再看著漣漪“楚姑娘還是站到位置上去吧。”
漣漪摸摸鼻子看著落千尋說道“我看不用了,我就隨便站個位置就好了。”
“嗯?”落千尋嗯了一聲看向漣漪。
“楚姑娘,這時候還是聽王的安排吧。”風景夜皺緊了沒有說道,王說的話就是鐵令啊,這時候不應不就是在當著朝臣的面剝王的臉面嗎?
漣漪無奈,有看看落千尋的目光,那眼裡的意思她豈有不明白的道理,好吧,就給他一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