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盛開一朵妖豔的花羽花。她大驚。轎子一走,她再看,天空寂靜。寧太后也只當自己是看錯了。
寧太后一走,程泍癱軟在地上。
程遠再也忍不住了。他推開卿笛和夙淮,跑向程泍,將程泍扶起。他淚道:“爹。你可還好?”上上下下檢查,除去額角的傷,總算是沒有大礙。程遠這才舒了口氣。
程泍看著程遠,神色慌張而擔憂,道:“兒子,你怎麼出來了?快回你的令牌去。快去。要是讓那老妖婆抓住你,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快去,快去。”程泍一面推搡著程遠,一面往程遠的身後去。偷偷地抹了一把淚。而當程遠再看他時,卻沒有淚的痕跡。
“爹?”
程泍急的直跳腳,道:“你當真是要我們程家斷子絕孫嗎?你的兒子已經不知所蹤。你是要讓爹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他回不去了。”卿笛本想同夙淮繼續躲在那裡靜觀其變。而聽著程泍的話,似乎對這件事情瞭如指掌。這不禁讓卿笛起了疑心。這樣將人困在令牌之中本是仙術,凡人怎會知曉。如此一來,倒不如冒險現身一試。
程泍看著從陰暗處走出來的卿笛,又是受驚著下跪,道:“老臣參見公主殿下。”
昔年,卿笛來南烈借兵,程泍有幸,見過她一面。如此有威嚴的女子。程泍一生不敢忘卻。
程泍站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著這三人。倒是不曾聽說過,南烈的老皇帝有女兒。
卿笛嫣然一笑,道:“本宮,柳卿笛。”
柳乃是東程國姓,而卿笛一次早已傳遍天下。程遠凜了神色,跪下,恭恭敬敬地喚了一聲:“公主殿下萬安。請公主殿下,救南烈於水火之中。”與方才的偽娘判做兩人。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來晚了。今晚還有一更。】
☆、第貳拾肆章 重聚之程泍(2)
“程公子,此話怎講?”卿笛倒是來了興趣。
這南初可是一向將南烈治理的不錯。這幾個月,他離去後,也聽說是太后寧氏攝政。說這寧氏著實是一個奇女子。早年嫁給南初的父親,握著皇后的位子穩穩地過了二十五年。怎奈,膝下卻沒有一兒半女。這著實是叫寧家人愁苦不堪。好在先帝念在寧家人一生為南烈奉獻,許是心中多了份感激便將沒了母妃的南初過繼給了寧氏。從此,寧氏更是傲居中宮。無人敢與之作對。先帝歸天后,南初初初掌政便將寧家連根拔起。可謂是一點情面都不講。
聽了許久,卿笛倒是沒有一字聽明白,這同程遠有什麼關係。她不禁打斷了程泍的話,道:“老丞相,您說這些意欲何在?”
程泍長嘆一聲,道:“公主有所不知。皇上繼位後,將寧家連根拔起。有許多年,太后娘娘都是獨居在宜寧宮,誰都不見。之後,太后一次徘徊在生死邊緣。不知是皇上應允了太后娘娘什麼。太后娘娘才重出了宜寧宮。”
“這時間大約是什麼時候?”卿笛問道。聽程泍這樣說來,南初應當對寧太后沒有什麼好感。若是不是交易,寧太后是斷然不會重出宜寧宮。而寧太后?卿笛回想起那一日在雅樂閣的竹園。雖然寧氏應當是飽經風霜,可是,她分明從她的眼中看出了敵意。而方才程泍的一舉一動。他好像很怕寧氏會動程遠的靈牌。
“約莫著是一十年前。夏天的樣子。那時太后娘娘的性子大變……”程泍試圖回憶著。他應當是不可能會記錯的。因為就是哪一個夏日,他親眼看著一個會仙法的男子將程遠鎖進這靈牌,又引著一個女孩子來,讓她替程遠做程家的少爺。之後的事情,還算是順利。倒是沒有那一個人發現,這程家的少爺是一位女子。而程泍也是養成了每一日下朝就來祠堂,同程遠說說話。
“哦?這寧太后有何變化?”
程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