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說著,竟也跟著聞了聞,果然是沒有任何的味道。
“還是你的觀察入微。”皇上的輕輕讚賞了一句林清荷,目光也要比之前祥和了很多。
林清荷對天璣子說道:“道長,您也過來看看。”
天璣子也看了看,聞了聞,說道:“這裡面有一股鐵鏽的味道。”
“鐵鏽?”皇上忍不住問道:“這水中怎麼會有鐵鏽的味道?”
天璣子說道:“這井水是不能喝的,怕是有毒。”
皇上說道:“這聖靈井水,本就是不許私自飲用,只是,如今這樣,怕是再也不能飲用了。”
除了太后和皇上特批,是不允許任何喝的,這是皇朝以來的律例,否則,就是死罪。
因這井水向來是被認為聖靈之外,只有皇上、太后、皇后才可以飲用。
皇致遠說道:“父皇,既然這裡面不是血水,那就一定是有人在裡面加了東西。”
只要搞清楚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林清荷便會沉冤得雪。
其實,這件事,本就是與她無關,是被柔妃和皇后硬生生地拖了進來的。
而那塊玉石碑被證實了與她無關,本就已經得到昭雪,但,皇上是不會輕易相信的,他寧可相信林清荷是禍水,除了之後,他才會心安。
林清荷表示很無辜。
皇致遠看了一眼天璣子,天璣子笑了笑,說道:“皇上,貧道這裡有一粒丹丸,若是遇到了水,便會如同被煮沸了一般。”
皇上吃了一驚,說道:“莫非道術真是如此神奇?”
天璣子笑了笑,說道:“貧道一試便知,皇上,請命人打一盆清水過來。”
陳公公馬上親自去取了一盆乾淨的水來,放在了石桌之上,說道:“天師,請。”
天璣子看了看眾人,微微一笑,從身邊的一個葫蘆裡面取出了一枚丹藥,只見這枚丹藥通體血紅,有龍眼大小,陽光下一照,周身散發著一抹誘人的紅暈。
。。。
 ;。。。 ; ; 她緩緩抬頭,目光清涼,說道:“連公公,你也算是我宮中的老人了,居然這樣不懂事,你可知道,這樣做,不僅會連累了你的性命,更是給本宮戴上了心胸狹隘的帽子,你讓本宮日後還如何在宮中做人?”
連公公只是說道:“娘娘,奴才蠢笨,讓您受驚了。”
皇上淡淡地說道:“將這個老奴才拖下去,賜死。”
“是。”
沒有任何人敢出聲,就算是皇后也都閉嘴了,不過是一個頂替包的奴才而已,在宮裡面奴才為了主子死的,每天都有很多。
皇紫英說道:“謝謝父皇,母妃受了驚嚇,若再留在這裡,怕只會給父皇添麻煩,兒臣先帶著母妃回宮去,兒臣告退。”
他一邊扶著柔妃娘娘離開,一邊看了看林清荷,很久不見,也不知道皇紫英最近在忙什麼,只是見著他原本有些陰柔的臉,成熟了一些。
林清荷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雖然明知道,他是故意為之,將柔妃娘娘救了出去,犧牲了一個忠心的老奴才,但是,她也未曾點破,皇上都不管的事情,她又何必要操心。
賢妃見著柔妃是這樣的下場,自然也是不敢說話了,她暗暗捏了一把汗,幸虧自己沒跟林清荷動手。
不過,這一次沒有,並不代表下一次不會,她們都是宮斗的高手,但是,她們一般都是要自己佈局,別人布的局,她們就是很少參與到其中了。
皇后冷冷地說道:“致遠,你繼續。”
皇致遠點點頭,說道:“父皇,既然石碑的事情,已經有了結論,是刁奴作祟,那荷兒是不是可以清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