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成為一個心腹大患。
林清荷笑笑,說道:“若是這件事,沒有牽扯到王爺,臣女自然是不會知道,但是這件事牽扯到了王爺,並且,王爺已經對臣女打壓,就憑著這一點,臣女也必須要反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砍人。
九王爺的臉色冷到了極點,說道:“林清荷,這一次,本王先放過了你,告辭!”
他的目光落在了皇致遠的身上,冷冷地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林清荷知道,九王爺這一次的離開,並不是因為她厲害,也不是因為她說出了那一段往事,而是因為,皇致遠的手中有太后的鳳令,他就算是留在這裡也一定討不到好,與其繼續丟人,不如趕緊離開。
何況,大善禪師也已經離去了。
她更相信,九王爺並不會就此罷休,不過,她可不會怕他。
林清荷看這他離去的身影,回頭對張大夫人一笑,她的笑容很清涼,宛如一縷清風,從水面上吹來,帶著清新的水汽,沁人心脾。
但在張大夫人的眼中,她的笑容無疑是宛如地獄中的惡鬼,是前來索命的黑白無常。
張大夫人驚慌地看了看四周,她真的沒有想到啊,這件事,策劃得這麼好,這麼的天衣無縫,居然還是被林清荷破了。
只是,張大夫人哪裡知道,這裡面的一些隱情?
她退了幾步,目光落在了林二夫人的身上,恨恨地說道:“都是你!若不是你要我還你的人情,今天的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說著,伸出了雙手,朝著二夫人撲了過去,二夫人見著勢頭不對,趕緊轉身就跑,張大夫人撲了個空,從臺子上摔了下去,雖然臺子不高,不足以將人摔死,卻也是摔了個狗啃泥。
張大夫人失勢了,那張二夫人就自然是站了出來,她冷冷地說道:“來人,將這個黑了心的女人綁起來,亂棍打死!還有這個兔崽子,也一併捆了!”
所謂兔崽子,自然是指張大公子,他是張大夫人生的,張二夫人怎麼可能會容下他,不管他是否與這次的事件有關,都先捆起來再說。
反正,張泰大人已經死了,張大公子有沒有罪都不重要,沒有罪也能給安個罪,或者,直接弄個服毒自殺啥的,很簡單。
 ;。。。 ; ; “放你孃的屁!”張大夫人恐嚇道:“老二,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了你的嘴巴!”
張二夫人一臉地委屈,說道:“大姐,這些年來,你一直就用這句話恐嚇我,害得每次做完了噩夢,我都要摸摸自己的嘴巴,是不是好的。你看,我的床上,連針線都準備好了,就擔心你撕爛了我的嘴巴,我好第一時間縫合上。”
林清荷說道:“我倒是相信大善禪師不是那種人,他這一次雖然做了錯事,但我相信,他是絕對不會破色戒的。”
說著,走到了他的身邊,笑了笑,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就算是禪師這樣的高僧,也有犯迷糊的時候。”
大善禪師臉色煞青,雙掌合十,說道:“阿彌陀佛。”
林清荷卻是趁著這個機會,單手奇快地探入了大善禪師的胸前,從他的衣襟裡面掏出了一件物品,她是有意為之,動作好快。
在得手之後,她迅速地離開,躲到了皇致遠的身邊,因為她知道大善禪師手中那七殺羅盤的厲害,果然,大善禪師將羅盤一揮,那根金勺便飛了出去,射向了林清荷,卻被皇致遠的冰魄龍雀給砍了回去。
林清荷將手中的東西揚了揚,說道:“大家看看,這個是什麼?”
在她的手中有一個小小的荷包,上面繡著兩個鴛鴦,還有一個桔字。
眾人紛紛猜測了起來,而張大夫人更是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