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發生?”
長天說道:“院子裡面到是沒啥,只有丁香,怕是想要投靠到二夫人那邊去,這幾天跑得很勤快。”
林清荷說道:“無妨,隨她。”
珍珠說道:“二夫人這幾天一直忙著弄平妻的事情,三夫人很安守本分,倒是四夫人,攪得府裡面不得安寧,就差去大街上貼大字報了。”
林清荷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花坊出來的女人,就算是修行再深,也永遠都改不了花坊裡的潑辣勁,跳樑小醜而已。”
長天說道:“小姐,早上爺傳口信來了,說過幾天帶小姐您去桐柏山。”
林清荷收起了笑容,冷冷地說道:“回信過去,說我不去,哪裡有他那般的清閒。”
長天吐吐舌頭,也就不敢多說了。
秋水站在一邊,心裡面也是七上八下,她就算是個奴婢,就算心思沒有珍珠那般的玲瓏剔透,卻也是能聽得出來,林清荷對皇致遠是耿耿於懷啊,若其中的誤會若是不解開,日後怕是越結越深了。
 ;。。。 ; ; 兩人到了大廳,裡面自然也是無比的奢華,皇蕭翎身為皇朝長公主,對生活的要求非常好,所用之物不求最好,但求最貴。
林清荷赤腳踩在鋪著天鵝絨製成的毯子上,與皇蕭翎一同步入最前端的沉香木雕琢成的茶几旁,盤膝坐下,有人獻上美酒佳餚。
皇蕭翎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本宮,也是有著很多的心事,只是,未能與人相訴,雖然本宮貴為長公主,得父皇母妃疼愛,但女兒家的心事,卻是誰都不能提。”
如同林清荷所言,有些心事若是能說出來,那就不叫心事了。
林清荷笑笑,說道:“是。”
“本宮自然是不會去跟父皇母妃傾訴,而本宮素來清高淡泊,也無甚朋友,自然又不能說與宮女奴婢們聽。”
“若是姐姐願意,倒是可以說與妹妹聽。”
“本宮正有此意。”皇蕭翎喝了一口酒,用銀箸夾起一片晶瑩剔透的豬耳朵,放入硃紅的口中,說道:“就怕妹妹嫌煩。”
“怎麼會,都是一樣的人,一樣的心,彷彿就是另外一個自己。”
林清荷的話,皇蕭翎聽了很中意,這話說得不錯,兩個人性格相似,年紀相仿。
兩人把酒交談,一直喝到夜深人靜,兩人均有了醉意,方才回房休息。
一覺醒來,外面早已經是豔陽高照,林清荷只覺得頭疼,昨夜居然酗酒了,但與皇蕭翎說了些什麼,她卻是記不得,只知道,兩個人越說越投機,越說越傷心,酒也就越喝越多,連怎麼上床的,她都不知道。
她這邊難受,皇蕭翎那邊也好不到哪裡去,因一身酒味,林清荷便得了皇蕭翎的應允,用她專人的溫泉泡了個澡。
這溫泉建造成的浴池,除了皇蕭翎之外,任何人都不得享用,故而可見林清荷在她的心中,儼然已是最親密的知己。
浴池不大,下面有一處溫泉的泉眼,四季都是溫暖的,而這裡又撲了地爐,即便是冬天,也是溫暖如春。
林清荷步入浴池,就覺得裡面異常奢華,裡面鋪的每一塊玉石都是用漢白玉精心打磨而成,每一個裝飾品,都是名匠雕琢。
秋水為她去了衣物,林清荷赤腳踩在漢白玉的臺階上,並未有冰涼的感覺,反而有一絲暖意。
池子的水是新的,裡面漂浮著一層紅色花瓣,帶著淡淡的清香。
林清荷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溫熱的水,澆在潔白如春雪般的脖子上,上面那層鮮紅如血一般的花瓣,更是顯得她的肌膚,白如凝脂,吹彈可破。
長長的青絲,被輕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