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明亮的雙眸賽過了天上的星辰,宛如黑寶石一般光芒四射。
皇致遠不由被她的眼神所吸引,緩緩舒了一口氣,說道:“你明亮的雙眸,似那亙古的月光,閃耀在我的心頭,永不改變。”
林清荷紅唇微抿,說道:“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隨。”
空中卻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好一對野鴛鴦,不如同赴黃泉!”
話音落下,一道白光閃動,兵刃破空之聲傳來,皇致遠將林清荷輕輕推開,就看見一片人影在夜空中閃動。
白花花的鏈子刀,破空而至。
兩人閃開,鏈子刀勾住了窗欞,用力一拉,半面牆都被破壞了。
皇致遠說道:“走!”
面前又是一片白光閃動,這一次至少有十幾把鏈子刀飛來,將兩人包圍在了中間,並且勾住了屋簷,用力拉扯之後,整個屋頂都飛了出去。
皇致遠和林清荷瞅了機會,從窗戶上飛身出去,落在了前面的空地之上。
整個房屋已經被他們的鏈子刀活生生地拉扯開來,轟然倒塌了。
林清荷冷冷地說道:“上次襲擊我的,就是他們,這些人的武功太厲害,我們怕是打不過他們。”
皇致遠說道:“他們的鏈子刀是一個陣法,要比單打獨鬥威力大很多。”
說話間,鏈子刀又飛了過來,皇致遠拔出了手中的寶劍,而林清荷也拔出了手中的匕首,與他們搏鬥了起來。
也不知道他們的鏈子刀是用何種材料打造而成,林清荷的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居然不能斬斷。
皇致遠的寶劍與林清荷的匕首相似,卻也不能將寶劍斬斷。
林清荷和皇致遠落入了鏈子刀的陣中,現象環生,根本不能突出重圍,也不能戰敗他們,只能苦苦撐著,林清荷只覺得四面八方都是白花花的刀影,只要稍微分神,便會被鋒利的刀風切割成粉碎。
那些隨從聽到了打鬥的聲音,立刻飛身過來,卻不曾想對方的武功實在是太高,以至於他們根本就不能靠近,有幾人已經受傷。
正鬥得天昏地暗之時,從夜色中,有一點亮光飛射而來,林清荷只是用眼角的餘光輕輕瞥了一眼,卻是一盞燈籠。
到近前時,方才看清,一個長裳飄飄的男子,背上斜斜地插著兩柄寶劍,手中提一盞燈籠,在空中飛掠而來,宛如仙人臨凡。
“起!”
那男子立在了一棵翠竹之上,手中依舊提著燈籠,衣袂飄飄,昏黃的月色下,看不清他的臉,只聽得他的聲音異常晴朗,如金玉落實,餘音了了。
他說罷“起”字後,背上兩柄長劍便飛了出來,在空中劃出兩道金色的弧線,落入鏈子刀陣中。
 ;。。。 ; ; “真的!”丁香聽了開心地蹦了起來,而就在這時,一邊的林清元已經將桌上的一塊玉石雕琢成的小玩意偷偷藏在了袖子裡面。
“丁香,丁香,”林清元裝作什麼都未曾發生,一把就將丁香摟在了懷中,說道:“你答應跟我好,怎麼又能答應跟大哥出去看花燈呢?”
他一邊說一邊朝著林清哲擺著手,林清哲趕緊將櫃子開啟,將裡面擺放的一枚古玉偷拿了。
林清元這才放下了魂飛天外的丁香,說道:“丁香,方才可有嚇到你?”
“沒有……二少爺,你抱得丁香好舒服……”
被這一抱,丁香已經暈頭轉向,分不清南北了。
正在這時,長天和珍珠走了進來,珍珠上前說道:“兩位少爺,這裡是小姐的書房,除了小姐吩咐,否則任何人不能入內。”
長天一把拉著丁香,說道:“丁香,出去。”
丁香正在憎恨兩人壞了自己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