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到了。馮垚在外面現在一定是在竭盡全力地營救自己——就算自己已經和他分了手,但他對自己的關心愛護,卻永遠不變。
蒲英有些酸楚又有些欣慰——雖然自己和馮垚分隔兩地,不能相見。但兩人的心靈還是相通的。
這樣的認知,讓蒲英不再頹廢,也不再絕食了。
她對於調查組的指控,依然堅決否認,只是每次都會從容地重複著當初的解釋,不再暴躁發脾氣。
調查組的人反反覆覆地詢問,卻也問不出新的東西,反而沒了耐心,只好把功夫花在了外圍調查上。
蒲英的提審減少了。但她可並沒有閒著。
雖然每天只有三次、一次半小時的放風時間,但她會抓緊這段時間充分鍛鍊——做操、跑步、打拳,總之不讓自己的復健停頓下來。
陪伴她的女警,還有調查組的人,對這個女兵遇到這麼大的事還能安之若素的心理素質。對她比那些歷經宦海沉浮的高官們還要沉穩淡定的表現,都暗暗稱奇,也暗暗佩服。
來探視的梅驊騮很快注意到了蒲英的精神和身體變化。
聽到他描述的蒲英的最新情況後,馮垚稍稍鬆了口氣。
只要蒲英的精神不崩潰,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馮垚堅信一切總會水落石出的。
但他也知道,必須採取行動,不能任由事態慢慢發展。因為像這樣的大案,最快也要一兩年才能結案,蒲英的青春好年華絕不能就這樣消磨在半拘禁的狀態中。
特戰旅之前一直在給蒲英爭取上軍校的保送名額,只是因為她的身體狀況和開學時間已經過了,不太容易辦。
這次她又被隔離審查,幾家本來在考慮特例接收她的軍校單位,立刻拒絕了特戰旅的申請。
馮垚很瞭解蒲英,知道她的人生目標,絕不是僅僅站起來,就足夠了。
她一直都希望能進軍校深造,一直都希望能成為真正的軍官,一直都希望和他並肩而立。
馮垚對她也是這樣希望的,所以他同樣不能容忍這個案件會耽誤蒲英那麼長的時間!
為了蒲英的前途,馮垚開始四處奔波。
他先是找到阿哥瞭解蒲英出任務的詳情。
阿哥把能說的都說了,甚至一些比較秘密的事情,也都告訴了馮垚。其實他一直也在向上級請示,希望國安部的領導能出面為蒲英作保。但是因為軍隊和地方不是一個系統,這個層面操作起來還是有點困難。
不過,馮垚從他告知的資訊裡,很快就確定了一個對蒲英很有用的資訊。
兩天後,正在家中休息的中央警衛局副處長——齊桂林大校,開門迎進了一名陌生的年輕軍官。
他自稱馮垚,說是西藏國安的索朗達傑介紹他過來的。
齊桂林請他坐下後,問:“你有什麼事嗎?”
“我聽說,首長三個多月前,曾在西藏遇到了點麻煩?他老人家的身體沒事吧?”
“你是聽索朗達傑說的吧?”
齊桂林沒有否認,撿著可以說的、境外報道過的資訊透露道:“這件事,當時沒在國內公佈,是不想擾亂藏區的安寧。不過,境外媒體還是有些猜測的,所以首長又在其他地方露過幾面。最近。他都在家中休養。你為什麼要問這事兒?”
“我只是想問,您還記得在首長遇刺現場,那個開槍打斷旗杆的小喇嘛嗎?”
本來放鬆地靠著沙發而坐的齊桂林,立刻直起了身子,急切地問:“你說那個小喇嘛?我聽索朗達傑說過,她其實是一名女特種兵。我對她的槍法,還有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