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這煤窯是我家開的,工人們不會說什麼的。”何立凡自告奮勇搶過袋子,“我家煤這麼多,不差這幾塊。”
“你別弄,有人來了。”蘇馥見遠處有工人走來,急忙去搶袋子,“讓人看到了不好。”
怕人道是非,蘇馥搶過蛇皮袋子匆匆忙忙離去,何立凡朝她喊,“喂,你明天還來嗎?”
那天一直守在煤渣處守到晚上九點多,蘇馥終於撿滿一袋子的煤,踩著月光跌跌撞撞摸黑回了家。第二天中午還沒煤礦洞,何立凡從山路旁的小樹叢跳了出來。他吃力的從樹底下拖出滿滿一大袋子的煤,“給你的,怕別人發現,我特意藏起來了。”
蘇馥搖頭,“不行,我不能要。”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說這是我主動送給你的不算偷,我都背上山了,你要是不要我就扔掉算了。”何立凡作勢要將煤塊扔掉。
蘇馥急急伸手去拉他,“你不要這樣。”
“那你收下?”何立凡笑得眯起了眼睛,“我要是不扔,揹回去會被人發現的。”
蘇馥勉為其難道:“……下不為例。”
那個暑假,何立凡幾乎每天都在小樹叢等蘇馥,他拖著她到山上摘野果掏鳥窩。傍晚取出事先藏好的小木棍將大塊的煤敲起粉碎偽裝成是從煤渣裡撿來的,怕山路不好走,他還一路護送她走過重重山路,末了將摘的野果分她三分二。
暑假結束以後,何立凡放學之後都會跑到蘇馥的教室,兩人一塊做完作業各自回家。在何立凡小學畢業那年,蘇馥有一天突然被班主任叫去,“蘇馥,據同學反映,你跟六年級的何立凡在偷偷交往對吧?”
蘇馥一聽老師的話,嚇得睜大了眼睛。
迷模間,蘇馥被嘩嘩的水聲吵醒,黑亮的眼眸空洞無神,錯讓人以為是具失去生命的木偶。
浴室的水聲不知何時已戛然停止,寂靜的只聽到絲絲輕哼聲響起。聽到駱秦天的神采飛揚的口哨聲,神情木然的蘇馥嘴角輕輕蠕動,似泛起一絲自嘲。隨著知覺復甦,痠麻泛過全身傳達四肢百駭,她禁不住打了個激靈,眼抹閃過的恨意不覺深了一層。
她被任由擺佈了一晚,他能心情不好嗎?
浴室的門被拉開,腳步聲傳來。蘇馥扯高被褥覆住臉,她緊閉著眼睛,僵硬的身體緊貼著床。似乎這樣,她就可以離噩夢更遠一些。可事情似乎並未如她所願,他在她身邊坐下,床榻突然陷下去一塊,被褥之下未著絲縷的身體順勢滑向他。
修長的手指掀開覆住她容顏的被褥,帶著沐浴香的熟悉氣息襲來,溫熱的唇落在她臉頰,“公司有事要處理,今天你自由活動。”
他取過放在床頭櫃上的皮夾,抽出一張貴賓卡,“朋友送的商場消費卡,有空去刷點喜歡的東西。”
有著獵鷹般敏銳深邃的眼睛,他熟悉她裝睡的模樣。只是他並沒有道破,只是用手指一下下由額頭往下刮她的臉,見她眉頭緊蹙卻倔強的不肯睜開眼睛,手勁不由越來越大。
逗得某人炸毛,一天都有好心情。他就是見不得自己為生計奔波,而她舒服的躺在床上睡懶覺。
臉被颳得隱隱作痛,她終是敵不過他的固執,生冷的睜開了眼睛,忒不情願的接過了卡,“萬一不夠我刷怎麼辦?”
“不限制消費,不夠的我買單。”樂得她散心解悶,花錢也值。
“知道了。”蘇馥興趣缺缺的將卡扔在一旁。
“晚上我回來吃飯。”他撫著她緊蹙的眉頭,“想吃你最拿手的梅菜扣肉。”
“你不是要去公司麼?”某隻帶著暖意的不安分大手爬進被辱肆意遊走,蘇馥不耐煩的催促。偏偏似玩上了癮,下半身只裹著浴巾的他俯身壓住她掙扎的身體,吻住紅唇輾轉吮吸。她欲伸手推他,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