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來北京上學後把他甩的)。所以,那女的臨走時儘管很捨不得老馬,儘管很希望老馬說一句讓她留下來的話,但老馬當時什麼也沒說,表現的很殺手。當然,這些我都是後來才慢慢知道的,當時,我只是以為老馬精神不正常了,因為那天——
回憶中的那天天氣陰霾,宿舍裡只有我一個人,我關上宿舍的日光燈,一頭鑽進被窩裡睡覺。(在此我多說兩句,好多人說陰天就是睡覺天,然而我更喜歡的則是在陽光明媚的下午,聽著Tr*is或者Coldplay懶懶的倒在床上,睡到渾身軟軟的,然後眼神迷離的靠在牆邊抽菸)當我正在夢裡和美女們掙扎的時候,我醒了,我想了幾秒鐘剛剛發生了什麼,也意識到了電話也已經響了幾秒鐘,通常在這種情況下我不會費力不討好的翻下床去接電話——因為很少有找我的,但那天我特別想對著電話大罵那個攪了我好夢的傢伙一頓,於是我連滾帶爬的衝到電話旁邊(如果我慢了,在接到電話前,對方掛了,我他媽的除了罵自己還能罵誰啊~~)我不帶好氣兒的拿起話筒說:
“喂!”
“是我……”
我聽到那個厚重的嗓音,當時就頹了,是老馬,要知道我很少能罵得過他。
“哦,怎麼了,一夜十次郎,聽著怎麼這麼萎靡啊?”我說
“問你個問題。”
“哦,說吧。”
隱約中午我感覺不太對勁,怎麼好像被人甩了似的。
“樹葉的離開,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大腦飛速旋轉中~~
“不知道算了,我問別人去。”說著丫就要掛電話。
“哎等等,我覺得吧,”我邊跟他說話邊讓大腦繼續飛速旋轉,
“應該是樹的不挽留,你看,現在秋天到了,樹木為了保留住自己的養分以便挺過這寒冬,就必須忍痛割愛,放棄樹葉,這樣等到春天來臨的時候……”
“好了,我知道了,拜拜。”
就在我越說越興奮的時候,電話“啪”的一聲掛了。
我站在那,感覺像被人抽了一嘴巴一樣,大腦飛速旋轉了半天的結果是大概知道老馬怎麼了。此時,發現自己手中仍拿著話筒,自己幽幽地說“等到春天來臨的時候,樹就可以重新發芽,長出新的葉子來,和原來的葉子沒有什麼區別。”
後來,老馬告訴我,那女的前陣子給他發了封郵件,裡面是她小孩的照片。他說他當時險些暈倒。
“你緊張個p,難道那孩子是你的?”我說。
“這個……從日期上推算,界線比較模糊。”
“去你媽的!把照片給我看看,我看看臉長的長不長就知道是不是你的了。”我說。
“滾!我只是覺得有點尷尬。”
“……”
是的,的確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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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適從 (4)
之三
以上的對話,發生我家樓下的一個小飯館裡。
那一天,除了身在天津的餘秋一人因資金問題無法趕回來參加(ms有點差強人意的說),H5的其他四人,也就是老馬、王銳、小囊和我,均藉著大學畢業後的第一個國慶放假的機會從五湖四海回了家。
小小的飯桌上堆滿了花生毛豆、各類烤串以及酒瓶酒杯。我異常艱難的在桌上尋覓著能吃的東西。此刻,大家提議給餘秋打個電話,以表想念之情。
“囊,電話拿出來!”
“為什麼是我??”小囊一臉委屈。
“為什麼不是你?趕緊的!”老馬跟個地主似的說著就要上去搶。(因為小囊在本地工作。電話卡是本地的。)
“好好,別搶,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