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厭”,可愛至極。)
“嗯。”
“哥們帥了麼?”王銳問。
“沒覺得。怎麼黑咕隆咚的……”喬問。
“我在餘秋這裡,還有囊,常清清。”
“啊?你怎麼跑那去了。”我和喬一起驚訝。
“嗯,在這玩唄。你和你物件是不是實習呢?完事了麼?把她帶來見見家長。”王銳一直是以為在和我說話。
“哦,今天最後一天。”喬說。
“哦,那她呢?幹嗎呢?我要跟她聊!”王銳開始犯賤了。
“在打字。”
“……”王銳這會才知道,電腦對面的不是我。
影片畫面裡王銳那張既尷尬又驚喜的表情,簡直史無前例的搞笑,這還不算,他開始向上梳理自己的頭髮、抓衣領,腦袋忽左忽右的好像在照鏡子。
喬已經被逗的前仰後合了。說王銳太逗了。我說你也挺逗的。聽完這話,喬小臉立刻拉嗒了下來——我知道這是假裝生氣——上前來一把掐住我,眉頭緊皺的像個狠角色,說:“誰逗?你再說一遍。”我相當配合的說:“我逗,我逗。”喬立刻笑逐顏開,說:“這還差不多。”
長話短說,第二天我倆上午去了趟單位給實習鑑定蓋章,然後就直奔火車站,向革命組織所在的社會主義新農村進發了。
火車是慢車,而且是站票,車上有好多我們的農民階級弟兄們,大概是奔向各個社會主義新農村的。我倆站了大概四個小時才混到座兒,喬靠在我身上,看得出埋怨之情油然而生,我摸著她的小腦瓜,說:“快到了快到了,我知道你累。”當時我很想補上一句“其實我也累。”沒好意思說出口,畢竟是大老遠的是去看我的哥們,對於喬來說,不算連累也算得上是拖累,總之都是累。喬看到自己得勢了,當仁不讓的挺胸抬頭,撅起嘴:“嗯!”
這種可愛的表情讓我至今都無法忘記。她就像個天使,在我腦中不停縈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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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適從(6)
之五
下了火車,我倆隨著階級弟兄們的人流出了站,遠遠的就看見餘秋拉著常清清站在廣場(如果那也算得上是廣場的話)上向我們招手。我喜出望外,因為我在車上的時候曾經預計我和喬將會在車站等上至少半個小時他們才能來接站。我知道,這幾個人遲到的水平都是超一流的。當然了,我沒有告訴喬。她撒嬌的水平也是超一流的,我夾在兩股超一流之間,唯一能做的就是賭一把。所幸的是,我居然贏了。
喬看出了我的喜出望外,立刻忘記旅途的疲倦,開始拿我打擦:“呦,這見到了哥們,這高興勁兒的!”
我心虛的不行,開始臭貧:“不是,我是看見哥們媳婦才這麼高興的。”
互相介紹了一下,我問:“小囊和王銳呢?”
餘秋說:“他們在飯店等著呢,咱們直接去吃飯。”
上車後,他又偷偷的跟我說:“你物件沒有照片上長的好看。”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物件有……”
兩個女同志完全不理會我倆的竊竊私語,自顧聊了起來。
車越開越偏僻,天也見黑,開不到其他的機動車(毛驢車倒是有幾輛)和兩層以上的房屋,我開始懷疑餘秋是不是要把我們賣了,不然幹嗎對喬的長相表示不滿意,肯定是因為那樣就賣不上好價錢了。胡思亂想中,車停了,我往窗外一看,正是小囊從一間平房裡走了出來,向我們招手。我心想,如果不是小囊的話,那我肯定會認定此人是買主了。
下車後,才看清,原來是真的是一家飯店,比我更驚訝的當然是喬——我猜她肯定很多年沒來過這種社會主義新農村了。我心想,餘秋啊,你丫真他媽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