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了多次,可清廷就是不理,反倒差點兒引得李鴻章給劉永福編練新兵的權力。而隨著美國和唐州勢力的進入,法國在中國的勢力範圍雖說沒有減小,但時時有受到壓迫的感覺。所以,這一次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幫日本一把,甚至比表現積極的英國人還要堅決。因為他們和英國一樣都不希望清國就此崛起,就算是不能阻擋,也需要一個新興國家來遏制之……日本顯然比任何一個國家都合適。
“看來你們都很有決心。不過這都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你們要說服我們那位將軍才行。”田夏禮微笑著指了指客廳裡面……郭金章已經晾了他們快一個小時了,到現在都還沒出來。
“還有什麼想法沒有?”
“沒了。”
客廳裡坐著四國公使,剛剛還扔出去一個,時間也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可郭金章卻依舊不急不躁。他正在李鴻章撥給自己“養傷”的院子裡接見一些人。這些人倒也都不是外人,從左到右,依次是尤列、鄭士良、楊鶴齡、陸皓東,以及一直沒怎麼露面的孫文!此刻,五名年青人臉上都是一副極為認真和激動的神情。因為,郭金章剛剛給了他們一個任務:做官!
“到了江蘇之後,都給我把原先的念頭藏好,至少短時間內不要讓別人看出來。全力發展民生,辦學啟發民智……我們會在背後支援你們的。”跟郭金章坐在一起的劉通福沉聲道。
“是,先生。”五名年青人齊聲應道。
“少說,多做。而且別以為你們有我們撐腰就可以肆意妄為。李鴻章雖然勉強答應了我們的條件和要求,但你們將要去的地方是淮軍的大本營。丁汝昌的數萬新軍一直都紋絲不動地呆在徐州,李鴻章一聲令下,要了你們的腦袋只是一個眼神一句話的功夫罷了。明白嗎?”郭金章又道。
“我們知道了,先生。”領頭的尤列上前一步答道。
“那就去吧。各自回去準備。準備兩個月內赴任。”劉通福又道。
“我等告退!”
尤列等人紛紛朝兩人抱拳,然後轉身離去。
“這一次可是玩兒真的了。”看著幾個年青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院門外,劉通福又禁不住深吸一口氣,悠悠說道。
“是真的。不過你不像他們,就算你失敗了,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因為你的背後有我們。”郭金章看著他說道。
“少耍我了。”劉通福輕哼了一聲,“把我一個人扔在國內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回來看人家一回,結果又佈置這麼一個任務……真要還跟你們藕斷絲連,又會有多少人真個兒會服我?”
“那就是從此絕交?”郭金章笑問道。
“絕交!”劉通福狠狠地點頭,“自從老子知道回不去之後就想跟你們絕交了。m了個巴子的,就沒見過這麼坑自己兄弟的。”
“真沒想過坑你。”郭金章搖頭笑道,“其實我也是回國之後才突然有的這個想法。只能說是事情太寸。”
“你們都在西雅圖享服,要老子一個人在這裡累死累活,憑什麼?老子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劉通福朝臉上抹了一把,還真抹出兩滴淚水。
“你命苦?我們在西雅圖辛辛苦苦等老婆的時候,你家娃兒都能打醬油了。再看看老子,還領袖呢……到現在連個貼身丫環都沒有。我苦不苦?”郭金章的眼圈兒也有點兒泛紅。從這一刻起,劉通福就不再是唐州的代表了,他將因為在大清過了十幾年,已經有兒有女,並且習慣了本地的生活而脫離唐州,重新獲得曾經鄙棄萬分的大清子民的身份。當然,這一回劉通福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還是一個屁都不如的草民,而將在李鴻章的推薦下前往江蘇北部某地的分守道任道臺,主管當地政務,尤列等人都將是其治下的縣令或者官員。這是一場賭博,同時也是一場實驗。如果劉通福能在數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