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古樸。
只見門內四周的牆面乃是用花崗岩堆砌而成,強上更是錯落有致的掛著各式巨幅唐古。
屋子盡頭的牆壁上正中央有一佛龕,裡面供奉著一尊石佛,石佛座前擺放著一張香案,香案上放著一尊香爐,爐內點著幾支檀香。
一個匿大的石屋之中,卻是隻供奉著一佛、一案、一爐、一香。
看似極為簡簡單單,卻又隱隱然蘊含著一縷至高無上的佛門信仰之力。
那供案之前,零零散散的放著幾張蒲團。
正中央有一老年喇嘛正自低眉誦經,那老僧眉毛鬍鬚皆以雪白,少說也有八、九十歲的年齡。
老僧兩旁,分別坐著幾位僧人。追憶稍一打量,只見這些僧人至少都有五旬開外的年齡,其中更有一人已在六旬開外。
追憶知道正中之人,必定是甘丹赤巴。因此不敢怠慢,當下老老實實地來到近前,朝著甘丹赤巴磕了三個響頭。
那甘丹赤巴抬起頭來,看看慕容追憶道:“聽說你是鳩摩智師侄的弟子,並且帶來了他的信物。可否將信物取出,容老僧一見。“
慕容追憶當下從懷中取出念珠,再有取出書信一封,恭恭敬敬地雙手奉上,交在甘丹赤巴的手中。
甘丹赤巴將念珠拿在手中,仔細觀瞧一番,確認是鳩摩智平時所持的念珠之後,再無疑慮,將那信件開啟後看了起來。
過了良久,甘丹赤巴不無激動地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追憶心中暗自詫異,不知道甘丹赤巴口中所言這麼回事,究竟又是何等變故。
他不敢多言,只是恭恭敬敬地等著甘丹赤巴示下。
原來當年鳩摩智被卓不凡擄走之際,正是在這大輪明寺之中。
由於卓不凡等人也是暗自忌憚鳩摩智,更是害怕大輪明寺內高手如雲,因此只敢暗中偷襲,乘著夜色偷偷潛入大輪明寺,將鳩摩智擄了出來。
他們哪裡知曉整個大輪明寺之中,除了鳩摩智一位絕頂高手之外,其他眾人武功只是平平。
而那鳩摩智此時武功早已喪失,故此卓不凡等人偷入大明寺,將鳩摩智神不知鬼不覺地擄走,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而且當時鳩摩智知道自己武功已失,根本不是這幾人的對手。倘若出言呼救,整個大輪明寺更將遭受塗炭。
因此只得隱忍不發,任由卓不凡等人帶走。
而甘丹赤巴等人,陡見鳩摩智失蹤,而且整個大輪明寺半點蹤跡也無,心中也自感到奇怪。
看看鳩摩智的居室之內又無打鬥痕跡,故此一時不知鳩摩智去了何處。
如此,數年下來,整個寺內高僧都以為鳩摩智在外苦行,而不知卻是被人擄走到中原去了。
若不是鳩摩智的一封書信,坦言整個事情的經過,恐怕甘丹赤巴至今不曉得鳩摩智的行蹤。
當然,鳩摩智當年身為國師,其身份極為尊崇。甘丹赤巴自然不會將其狼狽不堪地被人擄走之事對外公佈。
因此,甘丹赤巴微一沉吟之下,登時將話題轉開,轉而向追憶說道:“小施主果然是國師的弟子,並且帶來了國師無恙,而且一身武功已經有所恢復的資訊,老僧真是多謝了。“
旁邊丹爾巴等弟子聽說鳩摩智無恙,一身蓋世的武功也以盡數恢復,無不又驚又喜。
鳩摩智乃是大輪明寺眾僧的偶像,丹爾巴等人雖然與其乃是同輩,都是以師兄弟相稱。
但是眾人知道,自己的一身所學與鳩摩智相去甚遠。無論武功和佛理,都遠遜於鳩摩智,因此素來將鳩摩智極為敬重。
故此,他們師兄弟四人聽說鳩摩智武功恢復,無不群情激動,感到大為高興。
哪知甘丹赤巴看了眾人一眼,然後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