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等洪禹出現;忽然上前攔在了洪禹和趙東海等人之間。紀鷹的傷勢已經穩定了;站在其他人身後;怨恨無限的看著洪禹。
紀衝面色冷硬;高高昂著下巴;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洪禹:“不管童大師的品評如何;你已經快二十歲了;仍舊只是三品顯聖初期;我們認為你沒有資格進入地心月地心月在家族祠堂之中;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進入紀家的家族祠堂沒有覺醒血脈;沒有在自己的名字之中加入輩分;根本不應該有資格進入祠堂所以;明天我們會以生命來捍衛紀家的尊嚴哪怕是那些大人物們早已經忘記了所謂的家族尊嚴是什麼”
“我們走”
一幫人彷彿真的揹負了什麼光榮的使命一般;挺胸昂首;闊步向前出去了
徐鶴然在一旁臉色猛地一沉;後面幾名黑衣人知道;這是大管事真的生氣了。低層的民眾往往如此;總以為老爺們在玩弄權術;總以為只有他們才是熱血赤誠。但實際上呢?無論那個群體;都有好人有壞人;難道底層之中就沒有混蛋?
他們總是用一切惡意去揣測當權者;不肯報以信任。當權者之中的確也有紀艮遠這樣的敗類;但是仍舊要相信他們也是紀家人;當然希望紀家蒸蒸日上;怎麼可能向他們揣測的這樣愚蠢又自私?
徐鶴然看看洪禹;卻發現洪禹的臉色很難看。
第十六卷 第十三章 某人的第二次(下)
“你怎麼了?”
洪禹咬牙切齒;對趙東海說道:“給我拿一面鏡子來。”
“鏡子?”
趙東海納悶;但是還是飛快去了;跟童大師手下的人一說;片刻之後一面鏡子送來。清源大陸仍舊是用的是銅鏡;但是河左大陸玄兵領域的高超成就也應用於民生領域;這裡用的都是水銀玻璃鏡子;洪禹仔細一看;差不多明白了
他這兩年修為大增;再加上肖妍的荒獸宴滋補;身材本來就比同齡人高大不少。再加上從母河荒林帶之中一路衝殺到天機城;風吹日曬雨淋;的確比以前黑了不少;看上去成熟很多。
他把鏡子默默放下;徐鶴然有些奇怪:“你到底怎麼了?”
洪禹哭笑不得:“人家哪有二十歲;人家現在還不到十六歲……”
“你說什麼”徐鶴然再驚:“你還不到十六歲?”
洪禹有種淚流滿面的衝動:“真的不到十六歲;生日還有幾個月呢。”
徐鶴然神情頓時嚴肅起來:“我有重要的事情;先走了;咱們隨後聯絡
他不敢耽誤;立刻離開了玉醉樓;直奔家族重地而去。
洪禹很納悶;我有這麼老嗎?怎麼都覺得我二十了?
紀艮天在一間寬敞的靜室內打坐。靜室長寬都在三十丈;高五丈。偌大的空間內;地面上都是用荒獸腦晶和高品位礦晶粉碎了;混合著一種能夠靜心凝神的珍貴礦石;重新混合成型的磚塊鋪成;打磨的十分平整光滑。
家主大人左手邊燃起一支線香;淡淡青煙筆直向上;散發出讓人寧靜的味道。
跟老婆子吵了一架之後;紀艮天每天都要這樣才能靜下心來修煉。別人不知道;唯獨紀艮天自己明白;他為什麼對四女兒這麼憤怒。
一想到這一點;剛剛平靜下來的內心再次泛起波瀾;紀艮天微微一嘆;睜開眼來。那雙平日裡鷹眼一般炯炯有神的雙眼;此時卻流露出了一種深切的悲傷。
紀艮天五個孩子;老大紀綱;老二紀橫;最小的女兒叫紀梅。這三個孩子;都是沒有覺醒血脈的。
血脈這種事情即便是現在的河左大陸研究了很多年;也仍舊搞不清楚覺醒的因素到底是什麼。也就是說;每一個氏族子弟十六歲的血脈檢測;完全就是看大家的運氣。
即便是紀艮天的孩子;也只有兩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