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錦帆賊去邀太史慈,張繡又讓他帶話,讓霍峻以及胡車兒帶著家人先回霍家村,並讓他們不用擔心。
輕舟不斷在水中穿行,眾人沒有見到漢水對岸的襄陽郡處,一名弱冠之年的青年與一名十三、四歲左右的少年站在岸邊。只聽見那名少年說道:“兄長,這姐姐琴藝當真了得,兄長,亮也想學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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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青年聽得,微微一笑,說道:“亮弟放心,為兄今日領你去拜師之人,乃是大儒水鏡先生。水鏡先生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懂地理,禮樂射御書數樣樣精通,亮弟拜其為師,自然可以習得琴藝。”
這名少年聽得,驚喜道:“兄長所言當真?”
青年笑道:“亮弟安心在山上隨水鏡先生學習即可。”
少年聽得,問道:“兄長不與亮一同隨水鏡先生學藝?”
青年摸了摸少年的頭,笑道:“我們家搬來荊州途中,家資大部散失。兄長身為長子,自然有擔負起養育你與均弟的責任,故此兄長準備覓一諸侯而仕之,而亮弟你就和均弟好好在水鏡先生處學藝,家中之事不必擔心少年聽得,問道:“兄長準備出仕哪家諸侯?”
青年聽得,猶豫了一下,說道:“暫時未知,不過為兄好友魯子敬現在江東孫文臺處效力,曾於孫文臺前舉薦為兄,並修書讓為兄到江東一試才學少年聽完點了點頭,說道:“江東嗎?也算不錯。”
這時青年說道:“好了,快走吧,誤了時辰就不好了少年應了一聲。二人就轉身離開了,末了這名青年還回頭望了望船上與甘寧對坐的張繡一眼。
就在這兩兄弟走了之後,太史慈已經傳完話,霍峻以及胡車兒則是護著三女以及兩小先回霍家村。當太史慈登上甘寧的大船上之時,見到張繡與甘寧二人已經在吃肉喝酒,相談甚歡。
張繡向著太史慈一招手。說道:“子義。且來一同吃肉喝酒,興霸這裡的美酒不比宛城的差。”
太史慈到得張繡與甘寧跟前。怒道:“主公,何故與這賊人吃酒?。
張繡拍了拍太史慈,說道:“子義,今日無官匪之分,興霸好漢也!”說完向著甘寧敬了一杯。
太史慈卻是指著甘寧,怒道:“此人雖然武藝不錯,但經常劫掠,當不起好漢之名。”說完別過頭去不看甘寧。
張繡聽得,恍然大悟,說道:“子義原來說的是此卓,這卻是誤會,興霸亦是誤信人言,才犯下錯事。”
甘寧這時開聲說道:“伯淵所言不差。寧之前誤信荊州小人,言曰…二官府欺壓百姓,又經常到襄陽郡劫掠百姓,故此才屢翻削“百姓。鑄成大錯。”
張繡聽得,又說道:“既是誤會,興霸當罰飲三杯以示賠罪這時太史慈卻是說道:“主公,這只是此人一面之詞,不足為信。
張繡長身而起,拍了拍太史慈說道:“我等習武之人當知道品性如何。一戰便知。子義亦與興霸戰過一場。以為如何?”
太史慈想也不想就答道:“直爽豪邁
張繡聽得,笑道:“既然如此,何不信興霸之言。”
太史慈猶豫了一下,才點了點頭和張繡一同坐下,甘寧立即取過酒,自罰三杯。三人開始暢飲,又說些武藝。開始之時太史慈和甘寧還不太對付,喝著喝著二人就已經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
酒過三巡,三人皆有些醉意。而此時已經是金烏西墜之時。
甘寧卻是說道:“喝酒吃肉卻是有些淡而無味,不若等寧到水中撈幾尾鮮魚上來以助酒興。”
張繡聽得,擊掌笑道:“好。興霸且讓人準備油禍,待繡親自下廚,弄一道鮮美魚湯甘寧聽得,大笑道:“所謂君子遠庖廚,想不到伯淵還會親自下廚。”
張繡撇了撇嘴,說道:“繡亦非君子,何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