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恆,又喜歡他什麼?”葉展博問著,眉眼間有些無奈。
“哪有這麼多為什麼?喜歡了就是喜歡了唄。可能,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身上的那種冰冷和孤寂吧,我當時就覺得,他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也一定是個孤獨的人,所以我想要靠近他,瞭解他,並且竭盡所能地溫暖他。”葉淺悠說著,“所以,他的一切我都喜歡。”
“我明白了,真正喜歡一個人,是沒有原因的,正如我……”葉展博最終嘆息,收起嘴角邊苦澀的笑意。
“哥,你說什麼?”最後那句話,葉淺悠沒有聽清楚,於是問著。
“沒有什麼,我原本是來幫你辦出院手續的,你應該差不多能走路了。”葉展博笑笑,說著。
“早就能走了!你幾天前就該給我辦出院手續了,是媽非要大驚小怪的讓我多住兩天。”葉淺悠一聽可以出院,其他的事情頓時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恨不得立馬飛出去。
“好了,周媽一會兒來幫你收拾東西,我去給你辦手續,你好好地待在這裡。”葉展博說著,轉身走出了病房。
葉淺悠看著葉展博走出去,便從床上跳起來,匆匆換好了自己的衣服,正好這個時候,周媽也進來了,看見葉淺悠,正欲開口,卻被葉淺悠打斷:
“對了,周媽,我有要緊事,一會兒你跟我哥說一聲,就說我先回學校了,不跟他回家,我走了啊——”
葉淺悠說完,便出去了,雖然腳還沒好利索,可是卻絲毫不影響她行動,只要想著這會兒可以去見陸紹恆,不用被看的死死地,心情就十分雀躍,給莫婉婷打了個電話,以自己是傷殘人士的身份哭訴一番,成功敲詐莫婉婷在宴府酒店的一頓飯,葉淺悠心情更加舒暢,乘坐計程車來到校門口,便下了車,打算直奔陸紹恆的宿舍樓下而去。
“那女的也真狠得下心,花錢讓我們打她,還說只要不打臉,什麼地方都行,你說她是不是有被虐狂?”校門口,一個看起來就像是混混的男孩子說著。
葉淺悠對這些“不良少年”十分敏感,便多看了兩眼,卻不曾想讓她聽到了這樣一番對話。
“你別說,那女的長得還挺漂亮的,聽說就是這個學校的,我們守在這裡,說不準還能再看見她,弄點錢花花。”另一個混混說著。
“不過你下手也真狠,真給她身上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
“嘿嘿,當時都衝著錢去了,哪裡還知道什麼香什麼玉……”
葉淺悠心中很疑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當是隨便聽聽,便從他們身邊經過,直接進了學校。
腳傷還沒有好完全,葉淺悠在路上碰到一個同班的男同學,騎著腳踏車,便忙開口:“嗨,藍諾,快停下,載我一程。”
“誒?小悠,你出院了嗎?”藍諾看著葉淺悠,停下腳踏車,問著。
藍諾是藍氏集團董事長的公子,和葉淺悠一樣,屬於商界的富二代,此番騎著腳踏車,不過是因為他覺得腳踏車比較拉風而已。
“是啊,好的差不多了,你能送我去經管系男生寢室樓嗎?”葉淺悠坐在藍諾的腳踏車後座,問著。
“你又去找經管系那個姓陸的小子?”藍諾問道。
“什麼姓陸的小子?人家有名有姓,叫陸紹恆。”葉淺悠翻了個白眼,說著。
“也不知道什麼家世背景,說不定連那個新來的特招生都不如,怪不得最近天天看到他們在一起呢。”藍諾隨口說著。
“你說你天天看到陸紹恆和許依然在一起?”葉淺悠心中忽然生出一絲怒氣,怪不得她等了這麼多天也沒見到陸紹恆去醫院,原來是和許依然在一起。
“是啊,兩個人同進同出,去什麼地方都要在一起,就差沒睡一塊兒了,小悠,你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