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勾人的眸子,隨意一眨動,便仿似給人下了迷魂藥似的,使人甘願成為其裙下之臣。
白雲瑩咬著下唇,恨恨的看著慕瓷,這個女人一出現,搶走了她全部的光芒。
可恨的是,她發現初恆看似面無表情,在看到慕瓷後,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色眸子出現了異樣的色彩。
「小師妹,過來。」斐立群熱情似火的嚮慕瓷招手。
聽到叫聲,慕瓷望了過去,目光僅在斐立群身上停留了幾秒,越過斐立群,她注意到了斐立群身旁的那一對金童玉女。
白雲瑩悄悄挪動步子拉近和初恆的距離,試圖製造出他們很親密的錯覺。
慕瓷看著那女人臉上得意的表情,炫耀的意味滿滿,她的大腿變得僵硬,若不是安捷拉著她,積極響應斐立群的招呼,她是不會過去和那幾個人站一塊的。
當安捷拉著慕瓷走過去時,氛圍裡隱藏著微妙的尷尬。
「小師妹,好久不見啊,還記得師兄嗎?」
斐立群在國外留學幾年,性格在幾個人中屬於最奔放的一個,毫不掩飾對慕瓷的欣賞,盯著慕瓷看的眼中灼熱發光。
「你是?」
慕瓷迷茫的看著斐立群。
顯然想不起他是誰。
斐立群有些尷尬。
「我立群啊小師妹,我畢業那年還請你吃過飯呢。」
安捷連忙打趣道:「哎呀,斐師兄你不用傷心,慕瓷她有臉盲症,前不久,她還問我初恆師兄是誰呢。」
慕瓷要羞死了,這個安捷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讓人忍不住縫住她的嘴。
周圍的氣氛變得越發微妙尷尬,慕瓷臉上染上一層駝紅的色,在燈光的映襯下別具一番風情,她慌亂的視線掃了初恆一眼,他臉上依舊平淡冷漠,幽深的眸子隱在燈光下,察覺不出情緒。
「哈哈哈,阿恆,我可是第一次聽到有女人記不住你的,我圓滿了。」斐立群幸災樂禍的拍著初恆的肩膀,顯然忘了自己也被人遺忘過。
「我……我記得張揚師兄。」
「謝謝小師妹還記得我。」張揚受寵若驚,不好意思的摸著頭。
慕瓷本想替自己的臉盲洗白一下,不想越描越黑,因為,斐立群的臉僵住了,初恆唇角微動,明顯能察覺出些許變化。
敢情他們兩還不如悶葫蘆張揚令人印象深刻。
慕瓷有種想鑽進地洞裡的衝動。
「那個,我去回個資訊。」慕瓷拿出手機,尷尬的退到一旁的酒水點心處。
安捷連忙打圓場:「慕瓷最近煩心事多,智商不線上上。」
白雲瑩目光一閃,問:「新聞上說,她被肖霖甩了,是真的嗎?」
安捷一直不喜歡白雲瑩這種太把自己的美貌當回事的女人,她瞪了白雲瑩一眼:「胡說什麼,肖霖和慕瓷只是普通的師兄妹情誼,再說了,肖霖才配不上我們家慕瓷呢。」
被公然怨懟,白雲瑩面上有些過不去,但礙於這麼多人在場,也不好發作。
她遙望了眼站在酒水區的那道迷人的背影。
慕瓷低頭刷著微博,一杯紅酒遞了過來,抬眸,對上白雲瑩清秀的臉龐。
「還記得我嗎?」白雲瑩臉上掛著招牌式笑容,塗著紅色唇膏的嘴唇下露出一排皓齒。
「記得。」慕瓷接過來盛滿紅酒的酒杯,眸光暗淡,情緒低迷。
慕瓷和白雲瑩不熟,唯一的交集是因為一個人。
「看來這些年你跟初恆並沒有交集。」
耳邊,白雲瑩的聲音讓慕瓷莫名感到煩燥,手中的酒杯舉高,觸碰到粉潤的唇邊,紅色的液體咕嚕咕嚕湧入乾澀的喉嚨內,不一會,一杯紅酒灌入腹中。
慕